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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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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怒火中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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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我的名字还是阿凶的时候……”

        “这火烧得旺了柴能烧的时间也就变短了,不然永远不愿意发大火,那这些柴就能烧上个一夜,你说对吧?”恶少突然打断。

        “……”伽利面部表情开始逐渐扭曲,眼前这个无理的人丝毫不懂得尊重别人,伽利为什么要受这种人的气?他看似天真无邪的样子实际上才是最令人厌恶的,难怪他的天生纹玉就是“恶”字,还真是一个丝毫不考虑别人感受得恶人呐!

        伽利咬紧牙关,怒气值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这个不折不扣的恶人让他怒不可遏,伽利纵身一跃而起,右拳紧握,表情狰狞呵斥道:“给我好好听人讲话啊混蛋!”

        恶少虽然稍稍落后,但是敏捷的他速度占优,同样一跃而起紧紧握拳让他的皮手套发出皮质挤压的声音,一句胸有成竹的:“来吧!”

        二人双拳相抵,顿时空气不知如何反应,强烈的冲击把二人周遭的一切撕碎打落,火堆瞬间化为星星之火四散分离,草地以他们二拳相对为圆心呈现散射的形状,就连稍微远一点的树木都为之倾倒。

        恶少一拳大小上虽然不抵伽利拳头的三分之一,但是力量依然不落下风,一击过后,二人双双平稳落地,整个空地变得比来的时候更加干净,所有的落叶都被气流冲走,草地也修得十分精致了。只是火堆早就不知道被吹到哪里去了,只有月光像雪花一样透过森林上方的缺口洒在这片空地。

        森林里原本喧闹的野兽咆哮也停止了,它们好像也知道了森林里来了两个家伙,今夜的森林不再是它们的天下了。

        恶少面对着比他高大出许多的伽利问道:“原来你会发火啊!”

        是啊,伽利

        (本章未完,请翻页)

        都不知道上一次发火是在什么时候了,那是在很多年前他发火冲出了自己的家,他的思想再一次被强行带回到过去的那个小屋子里。

        …………

        “孩子,相信我,那几乎杀了他自己。”母亲的话又回荡在伽利的耳边。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这就能够原谅他吗?不!我是不会原谅他的!伽利似乎看见幼时的那个阿凶,也就是自己起身狂奔进了黑夜里。

        母亲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她可做不到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野兽一样的阿凶越来越远。

        那是阿凶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也是最后一次。那一夜,他失去了最爱他的母亲。

        天微微亮,伽利从一个粗壮的参天大树上醒过来,他一夜没有回家。此时他知道自己的母亲一定非常担心他,是时候回去了。伽利跳下来,沿着原来的路一路奔跑回去。

        这一天又是那个男人回家的日子,伽利并不想跟这个男人有任何见面的机会,他只需要在外面看着确认了那家伙回去了,就回家跟母亲承认错误。

        还不到家中,伽利熟练的上到一棵树上张望着自己的家。他看到了有很多人都聚集在他的家门口,他不明白,从他出生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再去他们家门口了,就连邻居也都搬走了,他们一直都是被孤立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阿凶远远地张望着,果然在人群之中发现了那个男人,那个在他一出生就要取他性命的裁缝。他还是一身老旧的衣服,缝缝补补不知道穿了多少年。裁缝从屋里出来,神情痛苦悲愤,阿凶心头不由一紧,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跟在裁缝后面的是村子里两个年轻力壮的的后生。他们抬着一席白布蒙住了的担架,阿凶努力往前倾身,几乎要从树上掉下来。白布下,分明盖着一个人的尸体。那么,从自己家里抬出来的尸体,还能是谁的呢?

        想起来昨天晚上还在跟自己的母亲对话,甚至还一气之下冲出家门彻夜不归,一早回来竟然要面对母亲的尸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阿凶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对啊!就算是从我家里出来的,也可能是别人也说不定!

        阿凶跳下树干,径直朝家门跑去。虽然从那棵树到家门的距离非常短,阿凶不用片刻就能奔赴家中。但是这一次阿凶却像是走过了一个春夏秋冬,他始终还是不能驱散笼罩在他头顶的不祥的预感,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怎样合理解释刚刚自己看到的一切。但是路就摆在那里,终究会走到尽头。阿凶走到了人前,走到了他的家门前。

        此时众人正围成一圈,阿凶还看不到人墙中间的是什么。突然有人看到阿凶回来了,喊了一句:“看呐,是他!”

        众人无不退散避让,这个小孩在他们眼中就是怪物,另类,是他们唯恐避之不及的瘟神。鱼群躲避鲨鱼一般散开一条路出来,倒是省去了阿凶叫他们让开的麻烦。

        映入阿凶眼帘的是地上放着的那个刚刚他看到的担架,他没有看错,担架上确实躺着一个人,白布已经不知被谁掀开,正是他的母亲。平静的躺着,嘴角依然挂着她平日里示人的笑容,但是却再也睁不开她美丽的眼睛了。

        裁缝跪在一旁,用湿毛巾给他的妻子擦拭着苍白的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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