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里，顾总很少抽烟，一般都是心情不好的时候。
“顾总，我们……回哪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姚斟酌着出声问道。
顾越捻灭了剩下的半支烟，有烟灰掉落在他的黑色西装上，格外显眼。他随手掸了掸：
“回老宅。”
“好的。”
小姚连忙发动车子。
路上，顾越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坐在后座不停地调整着姿势，有些坐立不安。
红灯前，小姚通过后视镜偷偷地打量着后座的顾越，欲言又止。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顾总这个样子，平时他都什么心情都不会外露。
小姚猜测，也许是和s.g的秦总没有谈拢？
顿了顿，小姚又自我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按道理说是s.g需要那块地皮，应该会开出很好的价格才对，两人合作应该非常顺利啊。
而且就算是没有谈拢，顾越也不应该愁成这样。不至于啊。
终于，在他好奇了一路后，顾越突然问他：“这个禾火计划的主唱有照片吗？”
小姚顿了顿，虽然不知道顾总为这个做什么，但他还是拿出专业素养，一本正经的给他介绍着。
听完他的话，顾越才明白过来。
“所以，这个主唱从来没有露过脸。”
小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