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料直接从码头那里拖来的,比在城里拿货便宜了一成不说,还省了不少路。
至于打什么样的家具,方春园本是打算照着方梨家摆着的红漆家具给自己家也给打全了,雕花就算了,但其它的款式都能一样。
结果方梨请他打了张床之后,他的想法就不那么坚定了。
从做学徒开始,他做了这么多张床,张张都是三尺六宽的,方梨却要做一张五尺四的,比一般的床都宽不少。
既然是往气派的做,就该有雕花、垂带、遮枕才对,结果连承尘与门围子都没有,就简单的一张床架上面铺睡觉的板子,一边的床头也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就根立柱加一根横杆给拼出来的,再就是立柱了,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八根木头拼接好了,能挂蚊帐就成了。
虽然听方梨描述了半天方春园才听明白是什么东西,但就感觉不靠谱。
别说乡下了,就是城里都没听说有人做这样的奇怪的床。
刚巧见方梨在与大伙分串串,就过去道:“你定的床我给做了,搬过去装吗?”
方梨早就不想与赵宽每天晚上挤一块了,顿时惊喜道:“好啊。”
柳氏是瞧见自家男人做事的,也很好奇,这连个床围都没有的床,怎么摆?
很简单啊,方梨一点都不纠结,床头靠墙,另外两边都有空着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