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笙辞有些错愕地看着他，沈陌低头一笑，她还是那么单纯，容易把自己的话当真。
“我不跟你说了，你既然没事了。我就走了。”
她推开他，两个人相隔了一段距离。沈陌压着声音，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一个答案。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当初为什么突然想要离开我？”他扯住她的手臂，拦住她的去路，他知道如果今天不问出口的话，可能他以后也不会有机会问出口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聂笙辞以为这个问题他不会问了。
“怎么这么问？”聂笙辞明显神情有些慌张，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沈陌这个问题是好。
除了回避她给不出太多的答案，沈陌看了一眼手表，他快要没时间了。
“你真的不能现在告诉我吗？”
他到底想要知道的是什么？
聂笙辞别过脸去，“你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像之前一样，或许你只要给我机会，我愿意做的比之前更好！我……”
她打断沈陌的深情告白，“沈陌，你我都知道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们之间有那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过往，根本没办法像之前一样了。”
聂笙辞此时此刻很冷静清楚，虽然她的指尖在微微发抖，这是只有面对沈陌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她几乎情难自控只能后退几步。
沈陌抿着唇不说话，他眼眶贼红，聂笙辞不懂他眼底这一层悲伤的底色从何而来，她也不知道今天之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即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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