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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吃饭[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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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6-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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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眨了眨眼,说:“吃什么?”

沈明丞握住他的手,往他白嫩的手指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说:“自然是吃你,就如昨夜那样。”

沈眠瞪他一眼,却禁不住欢喜起来,沈明丞知道他喜欢做那事,这孩子性情率真,舒服不舒服都会坦诚地说出来,连掩饰都不会,他吻上那两瓣饱满水润的唇,不过片刻,小孩便软在他怀里,仰着雪白的细颈,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回应他。

沈明丞叫他挑起了火气,但想起昨夜那处出血的惨状,硬是忍了下去。

沈眠抓着他的衣袖,问:“爹回来了,我是不是又要关祠堂了?”

沈明丞道:“不会,要关也是关我。”

然而与沈明丞推测的不同,沈啸威并未立刻回来,却是生了一场重病,过完年,又在南山休养了个把月,才从庄里回来。

大夫人与几个姨太太倒是早早回来了,二姨太因为刘氏母子丢了进货的银钱,畏罪自杀的事受了大夫人一场责罚,连同布庄子也一并给收了回去,府里都说这回二姨太是栽了大跟头,到底如何,也就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了。

到了二月过半,沈啸威从南山回来,府里好生庆祝了一番。

府里张灯结彩的,比过年还要热闹。

沈家父子三人坐在一桌,沈啸威拉着两个儿子喝酒,大夫人担心他大病初愈,伤了身子,劝道:“酒什么时候喝不行,非赶着身子不好的时候喝,回头犯病了,又叫人担心。”

沈啸威板着脸道:“你这是妇人之见,哪里懂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明丞,明煊,来,今儿个咱们爷仨不醉不归!”

沈明丞道:“我陪爹喝吧,明煊不会喝酒,几杯下肚就醉了。”

沈啸威却猛地一拍桌,说:“我沈啸威的儿子,如何能不会喝酒!你若是实在心疼明煊,就替他那一份也喝了。”

沈眠蹙眉说:“爹怎么不讲道理。”

沈啸威闻言大笑起来,摇摇头,说:“爹怎么不讲道理?爹就是在跟你们兄弟讲道理,不讲道理的是你大哥,不是我!”说完,将沈眠面前的杯盏推到沈明丞跟前,说:“喝!你若是喝得过你老子我,日后,我便不再管你。”

沈明丞微微一怔,他抬眸望着自己父亲,父子俩面目相似了个五六分,他握住那酒杯,仰头灌了一口。

沈啸威眼神微沉,却是笑了笑,道:“好,不愧是我沈啸威的种!”

推杯换盏之间,只有桌上的酒壶增加,沈眠在一旁瞧着,心思百转,在原主的记忆里,沈啸威并未病重,这个时候沈明煊也已经被沈家赶出家门,从族谱里除名,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啸威到底上了年岁,几轮下来,终是支撑不住醉过去,沈明丞松了一口气,握住身旁小孩的手,道:“明煊,跟哥哥回去?”

他虽然语气、神态都很寻常,可沈眠知道他其实是醉了,倘若他清醒着,断不会当着这许多人的面牵起他的手,更不会把脑袋抵在他肩上。

大夫人直皱眉,吩咐下人送大少爷回房,沈明丞却只是搂着弟弟不肯撒手,到底把人带回了自己屋里,院子里伺候的下人知道规矩,只送上醒酒汤和热水,便规规矩矩地退下。

沈眠被男人搂着,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么容易醉,真是没用。”

男人似乎听到了,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唇,眼看衣衫都要叫他扯了下去,却听得门外有人敲门。

“二少爷,二姨太屋里派人来了,请你回二房一趟。”

沈明丞醉醺醺地呵斥道:“不行!谁也不准带走明煊!”

沈眠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哄道:“哥哥,你先放开我,我很快就回来,我娘找我许是有要紧事,你乖啊。”

沈明丞只是不肯松手,又往他脸颊上轻轻蹭了蹭,沈眠笑道:“我一会回来陪你沐浴,你这一身的酒气,我可不肯让你碰我了。”

沈明丞眨了眨眼,好半晌终是松开了臂弯。

进了二房,沈眠一进门就叫人打晕了过去。上面坐着的不是二姨太,却是本应醉过去的沈啸威。

他喝着热茶,看向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女人,一袭素色绣花旗袍,身姿窈窕,到了这个年纪还能有这样的风韵,实在是天生的尤物。她生的儿子,更是个尤物。

沈啸威问道:“这么些年,我待你不薄吧?”

二姨太磕得满头是血,急忙道:“是,大帅待我恩重如山,是我做错了,我该死,我该死!可是大帅,我死有余辜,明煊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啊大帅!求你放了他一条生路,求你……”

沈啸威只淡淡抿了一口热茶。

“大帅,你养育了明煊这么些年,即便没有血缘亲情,总是有些情分的,难道你真的忍心让这个孩子去死?”她哭得满脸是泪。

沈啸威猛地把杯盏砸过去,冷笑道:“你这是在提醒我,我给别人养了十七年的儿子?”

二姨太被他砸到额头,出了个血窟窿,却动都不敢动。

“你该谢谢明丞,”沈啸威阖上眸,拢了拢衣袖,说道:“我刻意让人把这事透露给他,可他宁愿瞒下这件事,做个同弟弟苟合的罪人,也不愿将他的身世公诸于世,可见,他是真正把这个野种放在心坎里了,你有本事,生了个绝顶漂亮的儿子,把明丞勾得不分是非黑白,跟自己亲爹作对。”

二姨太睁大眼睛看他,有些回不过神来。

“我在南山这段日子,始终在想,要如何处置你,如何处置这孩子。他如今是明丞的心肝宝贝,我杀了他,就等于要了明丞的命。所以我想出一个好法子。”

“把明煊送出国去,你觉得如何?”

二姨太蓦地抬眸,嘴唇发颤,不可置信地问:“当、当真?大帅当真肯放明煊一条生路?”

沈啸威道:“我把他送走,明丞说不得会追出国去,如今国内形势复杂,我身子又每况愈下,只怕镇不住华东军各部,你说这要怎么办?”

二姨太何等精明,连忙道:“我来说!我找大少爷,我以明煊母亲的身份恳求他放明煊走,明煊如今年纪小,再如何,再如何也要等个几年。”

沈啸威满意一笑,道:“不错,你就告诉明丞,只要他肯放明煊出去留学,几年后,明煊长大回来了,还愿意跟他,你就不再反对。他可以不顾及我这个爹,却不能不顾及明煊,而明煊最在乎的人是你,他一定会答应。”

二姨太道:“几年后又该如何?”

沈啸威冷笑一声,道:“几年后,明丞早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这孩子生得再如何标致,看不见摸不着,几千个日子过去,明丞还能记着他?”

“是是,大帅说的是,是我糊涂了!”

沈啸威知道她不是糊涂,她是怕他暗地里下毒手,害了那孩子。

沈啸威摆摆手,有人将昏倒在地的少年抱起身,带了出去。他自是不能下这个手,否则要让明丞恨他一辈子。

他只是,把这孩子送去合适的地方。

李家的商船上。

李斯年皱眉道:“爹,这大晚上的,大帅要你送什么货物去海城,神神秘秘的,别是da麻?”

李老板瞪他一眼,道:“胡说八道!谁不知道,沈大帅最痛恨da麻,多少吨到了南城来,都是要烧干净的!”

“那这是什么?”

李斯年伸手去掀盖子,却被李老板狠狠拍了一下手背,说:“大帅说了,这东西金贵的不得了,尤其不能见光,倘若中途出了半点岔子,咱们这一大家子都要陪葬!”

李斯年吓得一哆嗦,忙收回手,心有戚戚。

“这么了不得的东西,是往谁府上送的。”

李老板道:“说是霍家,也不说让谁收,也不知道大帅打得什么算盘。”他摇摇头,道:“沈家、霍家咱们是一个都得罪不起,你可别给我闯祸。”

言罢,去检查别的货箱。

李斯年瞧着那红衫木雕花箱子,做工很精细,却钻了个孔,难不成里面装的是活物?

他瞧了瞧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忍不住掀开盖子瞧了一眼,只看到一片衣角,他胆子大,又继续往里瞧,船舱里很暗,他定睛细看,却瞧见一张魂牵梦萦的精致面庞,男孩被缎带捆绑着,嘴巴给塞得严实,应是发不出一点声响来。

沈大帅的亲儿子,给装在箱子里送去霍家……那霍三爷可是对沈明煊喜欢得紧,简直恨不得把他生吞了,这送过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少年侧躺在箱子里,那双总是充满不屑、轻视的明眸轻轻阖着,眉头微蹙,似是很不舒服,从前盛气凌人的少年,此时宛如一个精致易碎的人偶。李斯年吞了吞口水,想伸手去碰,却忽然,男孩轻轻动了动,睁开了眼眸。

李斯年的手指蓦地停顿下来。

“二少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大帅是要把你送去给霍三爷吗?”

沈眠朝他使了个眼色。

李斯年忙摆手,道:“我不能放你走,要是让大帅知道我放了你,我们一家都要没命。”

沈眠看着他,心说不放我那刚才是想干嘛?想揩油?沈眠玩味一笑,有色心没色胆的怂货,他动了动手指,李斯年会意,把手掌伸过去,沈眠在他手心里写了一个“水”字。

李斯年问:“你渴了是不是?”

说完连忙去拿水来,取了水,自是要将他嘴里塞的布块取出来,那上面沾满男孩的口津,李斯年攥在手里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眠喝了水,道:“你给我手松开,我不逃。我给人敲了一棍子,现在压根没力气,再绑下去,我胳膊就要断了。”

李斯年瞧过去,就见他手腕上绑着一根丝绸缎带,白嫩的肌肤印着一道红痕,他咽了咽口水,道:“我给你绑松一点?”

沈眠一眼就瞧出他的心思,蹙了下眉,说:“什么时候靠岸?”

李斯年道:“最多明天晚上。”

沈眠躺回箱子里,说:“那明天晚上再叫我吧。”

“……”李斯年道:“那,那我先给你把盖子合上,否则叫我爹瞧见就麻烦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唤我,我就在外面不走。”

沈眠躺在箱子里,暗道怪哉,他以为他对帅哥有种天然的亲近欲,毕竟在现实世界憋得很辛苦,在虚拟世界自然是随心所欲地浪,可这李斯年也算英俊,他怎么就亲近不起来?

挑食不好,他暗暗对自己说。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都19:00左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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