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上的伤，就像是被什么重物给压成这样。
牛山开始将这件事情的始末娓娓向她道来，暮清妍所购买的那张牛皮是李川答应牛家的一个条件还来的。
他们的条件是让李川帮他们猎杀一头成年白虎，他们到了地方后，顺利的找到了白虎的老巢。三名猎手按照事先说好的拍好顺序，一个诱敌，一个中间伏击，另外一个在远处策应。
三人分工明确，一切都朝着他们预期中的进行着，白虎很快就上当了，也中了他们的伏击，正当他们准备将那头白虎收入囊中时，事情发生了变故。
丛林里又冲出来三头白虎，这一下子三人的处境就变得非常不妙。老虎不是群聚动物，很少会出现这种现象。
他们以为这是方才打斗时，白虎发出的虎啸招来的同伴。可惜，他们想错了。这些白虎是有主的。
它们的主人是一名老者，他们想向他赔罪，老者不接受，他的要求是若是他们能在三只老虎围攻下坚持一个时辰，就放过他们。
李川数次为了救牛山和另一名猎户，身上才会有这么的伤，本来依照李川的身手，自个逃脱是完全没有问题。
那名老者看出李川的不同，竟然卑鄙用一块大石头砸向牛山，引诱李川过去，李川的双腿就是被那块石头给砸成这样。
若是没有李川，牛山和另外一名猎户两人早就死在老虎口下，他们的命就是李川救的。
暮清妍听完后神情一阵恍惚，“你是说，他答应帮你山上猎白虎，是因为那张牛皮？”
牛山点点头。
暮清妍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个笨蛋，还真是！
这样算起来，李川也是因为她而受伤。
牛山语重心长的对着暮清妍说道：“大妹子，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被赶出来吗？”
暮清妍没有说话，安静的听着他说。
“川子见不得别人说你的不是，每次听到有人说你的坏话，他都会出声。你也知道，他那个人是怎样的，嘴笨，又不太说话。好几次因为你的事，与人争得面红脖子粗。他甚至为了你三番四次的顶撞了父母，最后被赶了出来。”
“每次他只要和你说上一会儿话，他都能开心一整天。这么多年来川子还是第一次对人如此上心，他是真真的将你放在心。”
说着说着牛山叹起了气，“哎，瞧我说的。我就是一个旁观者，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具体的事，但是我只看到了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川子是好人，他是我兄弟，我希望他得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