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黎弘他们一起进入游戏的晁清河老师到底纯粹倒霉,还有的原因?从现实里跟到副中,颤着黎弘一行人的小鬼到底无法直接杀了他们,还杀却不敢杀?
太多的问题,目都无法得出确切的答案。
谢印雪开阴阳眼看过晁清河,但白日里他没有在晁清河身边看到任何异样,而晚上他不和晁清河住一屋,晁清河会做什么他也不清楚。
况且谢印雪和黎弘的交易早就结束了,如黎弘还需要他帮忙,那就另外的意。
他没有保护黎弘一行人的责任,更没义务要时刻盯着照看着黎弘人,他在自己帮忙的时候都拉了黎弘人一把手,已经在施德行善了,
人类的悲欢从不相通。
他无法感同身受段颖和徐琛的愤怒,无法共鸣杨若兰和薛盛随死殉的爱情。
因此谢印雪打断两人的争执道:“你们说的这些都没有意义的。不管你们现在吵的事,还刚刚争论冥婚对错,这些都没意义。”
“你们完全漏了我话里的重点。”
“我刚刚说了,杨若兰要和薛盛要顺利完成冥婚,还存在一个置条件——”
谢印雪敛了所有的笑意,低眉垂眸望着众人一字一句漠然道:“那就把天开始正式演出的戏,唱好。”
闵元丹给他们的剧讲的虽然白蛇传的故事,可剧名叫《救姻缘》,所他们真正唱的戏名,也叫作《救姻缘》。
唱好这出戏一开始闵元丹的要求,大家发现村民也对这出戏也十重视,甚至到了偏执的地步,如今连杨若兰都跪下求谢印雪他们一定要唱好这出《救姻缘》,言语之中颇有他们唱不好这出戏,冥婚就无法完成,杨若兰就不与薛盛结阴亲般的意思。
柳不花就纳闷了:“这个戏到底有什么名堂?”
路陵皱眉想了想也觉得不太对劲,他问谢印雪:“谢先,你没再问问杨若兰吗?”
谢印雪抿唇道:“我想问,但杨若明和杨若文进屋了。”
他望着路陵被杨若明砸肿的额,觉得自己心口也开始隐隐作痛:这对杨家兄弟下手真狠啊。
当时他听完杨若兰的恳求,确有想继续问她那出戏到底为何如此重要的意思。
可不他问,杨家兄弟就拿着粗竹棍进屋了。
他们一见杨若兰跪在谢印雪,还泪流满脸的样子那还了得?
两兄弟登时露凶色,举棍就要朝谢印雪敲。
当然敲不可敲中的。
谢印雪还反夺了他们俩的粗竹棍,抬手想将两人敲晕,好方便自己继续和杨若兰问话。
谁知俩竹棍打下去,谢印雪把自己打懵了——游戏中非鬼怪npc都不可攻击的,甚至于鬼怪npc与副剧情息息相关不可缺少也同样不攻击,否则便会受到攻击反噬。
所杨家两兄弟没被谢印雪打晕,遭到攻击反噬的谢印雪当即就差点痛晕过去。
因此他跳到步九照背上要男人背自己,说身体不好走不动的话倒也不胡诌。
“那这出戏……”
路陵还想再说些什么,话还没讲完,失踪很久的闵元丹忽然出现:“你们在讨论戏?竟然没偷懒真稀奇,不过这样也好,收拾收拾赶紧准备上台了啊。”
“上台?”黎弘愣住了,“班主,还没到我们彩排的时啊。”
“提了。”闵元丹摆摆手道,“村里出了大事,庆丰村长现在就要看你们彩排。”
提到“大事”,众人唯一够想到的就今天莫名出现在巷子路里薛盛的尸体。
他们虽然真没碰过薛盛半根手指,可薛盛尸体诡异的出现在那,怎么看都跟他们脱不了干系,更何况他们下午去杨家的事还被薛家家仆看到了,说不定那些家仆回去就告诉薛老爷子和庆丰村长薛盛的尸体他们偷的,他们还没法解释。
而看闵元丹现的样子,他似乎还不知道他们下午干的“好事”。
众人有些心虚,许璐更腆着笑,想拐着弯和闵元丹打听一下村里的“大事”否和他们有关,庆丰村长将彩排时提不想借此向他们兴师问罪:“班长,出了什么大事啊?严重吗?”
“严重啊,可严重了!”
闵元丹瞪大眼睛道。
说完他忽地扬起唇角,表情古怪地盯着众人,压低音问他们:“你们知道发了什么事吗?”
许璐和几个女都摇了摇。
闵元丹见状则阴恻恻地笑了起:“村里闹鬼了。”
“薛盛你们记得吧,他下午失踪咯。”闵元丹摇着扇子给自己送凉风,“薛家家仆找了他一下午,在薛家找了,没影;去杨家看了,也不见人;最才发现他被鬼抬到了巷子路那里。”
众人闻言相觑,无语困惑的情绪压过了得知这件事和他们没关系的庆幸。
因为没人想得通:为什么丰年村的人更愿意相信,鬼偷了薛盛的尸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