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毕业照吗？”大学生都是比较活泼的，小女生忽然指着照片中间的一个人：“老师！这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
弥撒低着头看了一眼那个人，她忽然笑了出来……还真是。
“你的眼睛很好啊，这个好像就是我。”
“哈哈。”她很自豪的笑了：“老师，听说你们那一届毕业的大学生，是我们学校这二十年来，质量最高的一次。”
“上面的很多人都成了……嗯，企业家什么的，你说说我们这一届会不会也和你们一样啊！”
“会的……”
迷蒙之间，弥撒忽然愣住了。
她的眼睛扫过照片上面的某个人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一个女孩子，笑得很灿烂，坐在她身边的女孩子，心忽然开始痛了，弥撒忽然蹲着，她整张脸都开始泛着不自然的苍白。
女学生还在认着上面的人，看见弥撒的样子，她忽然慌乱的问：“老师老师你怎么了？”
弥撒噎着一口气指着顾子夜：“你知道……这个是谁吗？”
她表情太过于严肃，女学生匆匆转头盯着顾子夜。
“这个……这个是是！”越忙越乱，女学生叹了一口气：“我想起来了！这个是顾氏集团的大小姐，顾子夜。”
“顾……子夜。”
这个名字仿佛一把刀，忽然从心上划过去。
弥撒整个人忽然瘫软在了地上，她眼眸里泛着死灰般的寂静。
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流，女学生一脸的惊惧。
“我没事……”
弥撒一边说没事眼泪一边掉，圆滚滚的泪从空中滑落摔在地上。
子夜，子夜……
子夜轻语。
弥撒不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