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没家教的，难道不是这些看起来风光的女人们吗？
“我的课余爱好很广泛。”慕音音沉声，“你知道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皇帝是谁吗？你知道九月十八日的来历吗？除了唐宋元明清，你还知道别的什么朝代吗？这些在你看来，是不是都不重要，因为你的生活、你的聊天，完全不用涉及这些，对吧？”
“我……我怎么不知道？”季雅若面露出一些怯色，“这些都是常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是吗？”慕音音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冷地笑意，“那我问你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北极熊为什么不吃企鹅？”
季雅若一愣，很想拿手机出来百度一下。
她上哪里去知道北极熊为什么不吃企鹅？
见季雅若完全答不上来，慕音音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在场的人也都被慕音音一连串的发问给唬住了，她提的那些问题，还真没几个能回答得出来。
尤其是，北极熊为什么不吃企鹅？
二楼的转角处，陆衍宸站在那儿，将这一切都揽入眼底，黑眸里涌着淡淡地柔光。
慕音音这个女人，为她自己讨回公道的方式，还真是有趣！
看起来，他不需要太担心她。
转身，他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他期待着，待会儿见到他，知道他不是“牛郎”，她会是什么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