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婧宇和邢世恩狐疑的看过去，异口同声道，“不会吧？这世界上还有没看过小说的？”
将人松开，唐婧宇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不再提这一茬，转移话题到这次的案件上，“秦神，你之前说‘九为数之极’是什么意思？”
秦以白也不揪着刚刚的话题，兀自开口道，“在古代，‘九为数之极’，多一分是为完美，玄学上更是不能出现完美之相，所以第十个必然是凶手用来‘缓冲’，至于这个‘缓冲’用做何意，暂时还不知晓。”
邢世恩认真了起来，“那……秦神，凶手还会再行动吗？”
“会。”
“会！”
前者是秦以白，后者是唐婧宇。
邢世恩倒是没想到两人会这么的异口同声，“为什么？”
秦以白看向了唐婧宇，示意她开口。
唐婧宇也不推辞，直言道，“如果凶手作案进行宗教仪式，那么这种仪式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失的。”
说到这儿，脑海中又有一个疑惑升起，“这凶手为何会这般出手呢？是他计划了许久，还是从外地过来的？”
“呵……”秦以白听言笑了，“小纯，你很聪明，但想到这个问题有些晚。”
唐婧宇眨眨眼睛有些不解，邢世恩就更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手指挠挠头问道，“秦神，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觉得思纯说的挺对的啊。”
秦以白从兜里拿出了手机，“我已经让人去调查近些年国内有没有类似案件，至于国外的……想必时间要慢些才能得知。”
邢世恩这才恍然想起，“我就说之前看案件的时候，秦神怎么玩儿手机呢……”说到这儿，语气蓦然转换起来，有些激动的说着，“原来是让人查这个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