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厂食堂吃晚饭的时候，舒南蕴悄悄找到张诺亚，让他晚上八点在制器学院实验室见面。
没有说明为什么，但张诺亚很清楚。
与他交谈时，舒南蕴脸上微微羞怯的神色，更加让他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系统最新的任务提到了舒南蕴的闺蜜文楠。
经过询问，系统告诉他这个任务的来龙去脉。
试香课结束时，舒南蕴对他所做的那个颇为亲昵的动作，被不少人尽收眼底，其中便包括赶来芳汀广场来找舒南蕴一起去逛街的文楠。
“宿主张诺亚，【社交名流】属性点为-1，代表你的名声很差，影响力近乎为零。”
张诺亚一头黑线地听着系统的解释。接着它便说道，正因如此，文楠对他的观感当然也很差。
当看到舒南蕴用手指在他们两人的唇边互相点一下时，性格文静老实的文楠使劲掐了自己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赶紧拉着舒南蕴回到宿舍。
“她知道你和舒南蕴很早就认识，但她很讨厌你，请牢记这一点。文楠自然不想舒南蕴和你有过多接触，更不要提那样暧昧的动作。”
“舒南蕴和她解释，你已经和以前的张诺亚有了很大改变了，而且你的理论知识其实很强，之前只是在扮猪吃老虎。她让文楠不要继续带有色眼镜看你。。”
当时张诺亚感动不已，但又连忙问道，“我闻不到东西的事情呢？她说了吗？”
“没有。”
“文楠和舒南蕴都是制器学院名列前茅的学生。他们学院有一个专门为优秀学生设立的‘创业计划’项目，文楠最近就在研究这个，当然是和香水有关的，但她恰巧遇到了瓶颈。”
“舒南蕴提议让你加入文楠的创业计划，来证明你不再是以前那个废物，同时也能帮文楠一把。”
张诺亚弄明白了这个任务的内容。他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自己在舒南蕴心中的形象看来已经焕然一新了。
如果自己的知识能帮到舒南蕴以及她的朋友，那也是非常好的事情。
而且如果这个什么“创业计划”里面还有商机的话，那更是一个赚经验值的大好机会！
他忍不住问系统道，“舒南蕴有没有和文楠说...呃，有没有对我有意思的感觉呢？”
脑海中传来一阵电流声，系统声音再次响起时已经变成了久违的贱贱音，
“哎呀呀，有的人不会憋不住了吧？”
张诺亚一头雾水——上次也是这样，系统的声音可以切换？有智能客服和人工客服之分？
“系统，明明只需要你一句话，你就忍心看我思来想去，精神内耗？忍心看我茶饭不思，看我......”
“咱既然是系统，做事总得为宿主好。但这事儿我要是告诉你，横竖都是对你不好的，所以还是别打听啦。”
讲了等于没讲的废话。
张诺亚悻悻一笑。
暂且放下舒南蕴的事，心中却暗暗对系统两个截然不同的模式多了个心眼。
————
当晚没有课，张诺亚准时来到制器学院的圆顶实验堡内。
拜占庭式建筑内，楼层分布和内部分格却十分现代化，很有现代感的一幢实验大楼。
一楼中央的三角状玻璃回收屋外，放置着尼赛尔制器大师普朗特的石雕。
普朗特开启了现代制器的“大西格风尚”时代，其代表作品“炼金之泪”系列玻璃家具，大气而不失精致。普朗特亲手制作的初代炼金之泪，如今在纽兰皇家博物馆作为镇馆之宝之一存放。
他将古典艺术画作完美地融入家具之中。而其最强大之处在于——据说从不同角度看这些家具，图案上的形状以及样貌都有不同的体现。
这一特性所依据的“普朗特”比例，已经成为制器界追求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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