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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广地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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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把酒叙心曲 同忧共奋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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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天宇正想说话,忽然看见张曼丽在打瞌睡,他赶忙对朱立兰小声说:“立兰婶,你扶表姑去洗澡睡觉吧,我和文娜婶再聊一会,碗筷我自己收拾。”

        朱立兰点了点头,起身扶起张曼丽,就向外走去。

        徐天宇看着两人慢慢走出堂屋,不觉又想起文娜刚才说的功力,他心头一颤,连忙问道:“文娜婶,我感觉你内功也很强劲,不知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说出来也让我们见识见识。”

        文娜听到徐天宇这么一问,顿觉满脸发烧,连忙停止笑声,低下头,好一会才说:“我能练什么功,都是姐姐自己瞎编的功法,教给我是为病人推拿按摩用的。”

        徐天宇摇着头说:“不对,从你晚上回来坐摩托车趴在我背上时和你现在喝过酒以后,我感觉你的气场很强,不像是一般的内功,应该是一种特殊功法。”

        文娜自从上次在徐天宇家两人一起喝酒之后,她就明显感觉到,徐天宇体内的能量很强大,强大到她一旦靠近他,她的气场就会被压缩到气海穴一个点上,而她的身心就像被一种无形的力吸引着,和他的身心交融在了一起,让她不愿分离,也无法抗拒。而她体内的气场,来自于她所修炼的锁欲功,都是她姐姐亲自传授的,目的是想让她以后给病人按摩时,不会出现性冲动。她从上小学时就开始修炼了,每天坚持,从未间断。

        锁欲功的修炼方法和练功结果,就是减欲增腱,长期修炼锁欲功的女人,就会性欲减退,肌腱发达,耐击打,体格男性化。这也是文娜婚后不愿碰自己的男人,而经常遭受家暴,却又从来不出声的根本原因。

        其实,文娜两次婚姻失败,应该是同一原因,就是不近男色,这都是锁欲功害了她。

        特别是文娜新婚之夜与李永利同居,两人只有身体接触,而根本没有性接触,后来两人也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应该说,两次婚姻至今,文娜还一直是个处女,更谈不上有孩子了。也正因为她是处女之身,才会对徐天宇的身体有强烈的反应,虽然她修炼了锁欲功,但她一旦与徐天宇身体触碰,她体内的功力就会被徐天宇体内强大的能量所去除,功力完全消失,恢复女儿身原有的本性。

        文娜已经深深地体会到,自己在徐天宇面前才是真女人,而她对一般男人无性欲的特征,对她来说,那可是最大的隐私,对外是绝对保密的,但在徐天宇这里,却没有了秘密可言,一切都被打回到了原形。她虽然发誓这辈子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秘密,但她还是忍不住向徐天宇亮出了底牌。她看了看徐天宇,一口喝干杯中酒,猛地放下酒杯,一咬牙说:“我知道瞒不过你,这可是我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今天就告诉你。你猜的对,我是练过一种特殊功法,叫锁欲功,已经进阶到六层,还有三层就冲顶了,所以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我也不怕李永利实施家暴,他打我也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我很喜欢锁欲功,不知你可听说过这种功法?”

        对于锁欲功,徐天宇还是知道一些的,由此也让他联想到李永利。

        李永利年龄上要比文娜大十多岁,又是独子,结婚五年多,都快四十岁了,还没有后代,甚至没有真正的夫妻生活,在家经常使用家庭暴力,在外寻花问柳是再自然不过了,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这样发泄的,这能怪谁呢,显然都是锁欲功惹的祸。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一切都过去了,徐天宇也不想再揭文娜的伤疤,更不想为李永利打抱不平。

        于是,徐天宇点点头说:“噢,你修炼的是锁欲功,我之前听孙老先生说过,现在很少有人练这种功法,都快失传了,没想到你还在修炼,倍感稀奇。”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喝口酒接着说,“我听说,修炼锁欲功对练功者的身心是有伤害的,特别是女性练功者,伤害更大,长期练此功的女性会男性化,有的人最后还把自己练成了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太可怕了。”

        文娜“噗嗤”一声笑了,她连连摆手说:“别逗了,你看我像阴阳人吗?”她说着,又站起来,走到徐天宇面前,提了提胸前的衣襟,抖了抖长裙的下摆,转了转玲珑的身躯,彰显着她那成熟女人的魅力。

        徐天宇看着文娜柔美的身姿,仿佛又看到了那根无形的线,牵引到她的手心里。他连打两个激灵,赶忙端起两人的酒杯,站起来递给了文娜的酒杯,笑着说:“文娜婶,你真美,像你这样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女人,一定要留住这份天资,放弃修炼锁欲功,把精力都投入到诊所吧,我会永远呵护你的,预祝我们合作成功,干杯。”他说完,一仰头,干杯了。

        文娜激动不已,也连连点头,毫不示弱地喝干了,她还把酒杯倒过来,示意了一下,然后又拽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徐天宇的旁边,把小嘴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天宇,我现在已经不是李永利的老婆了,你不能再叫我婶子了,我们是同龄人,你以后还是叫我姐姐吧。”

        徐天宇摇了摇头说:“那不行,先叫后不改,你虽然离婚了,但你的辈分没有改变,我还是喊你婶比较合适,不然的话,村民会讲我懂事的。”

        文娜嘟囔着说:“哪来这么多讲究,封建思想,那就以后我们俩单独在一起时,就姐弟相称,好不好?”

        徐天宇也不好再说什么,更不好直接拒绝,只是点了点头。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鸡鸣声,徐天宇平静了一下心情,看着文娜说:“文娜姐,天快亮了,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我们休息吧!”

        文娜连连点头,放下酒杯后就转身走出了客厅,到了门口,又转头看了徐天宇一眼,就径直走进了东耳房。

        徐天宇看着文娜依依不舍地离开,心里也有种异样的感觉,更有心潮涌动,但他很快又平静下来,拿着换洗的衣服去洗澡睡觉了。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当朝霞铺满大地的时候,徐天宇已经完成了晨练,冲了澡,又去帮朱立兰做好了早餐,在等待文娜起床吃饭。

        昨晚,四人边聊边喝酒,几乎把两瓶红酒喝了了,自然是文娜喝得多些,徐天宇喝得少些,朱立兰喝得更少,这或许是因为文娜贪杯,睡觉又太迟,竟然第一天上班就不能按时起床了。徐天宇当然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他毕竟也是勤快人,谁干都一样,更何况文娜刚来,还没有熟悉情况。

        徐天宇靠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正闭目养神,忽听有脚步声靠近,他睁眼一看,原来是叶双姣站在他的旁边。他赶忙起身,双手扶在叶双姣的肩头,惊喜地说:“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一天的吗?”他说完,又拉住叶双姣的手,让她坐下,他自己也跟着坐在了沙发椅上。

        叶双姣没有抽出被徐天宇握住的手,反而又伸出另一只抓住徐天宇的手,轻柔地说:“你们都这么努力,我怎么能闲着,就是在家休息也不会踏实,还不如过来和你们在一起,心里舒坦呢。”

        “那也没有必要拼命,这么早就跑过来,还没吃早饭吧?”徐天宇心痛地说。

        “早晨天亮起床就开车过来了,没来得及吃早饭。”叶双姣笑笑说。

        “真想拼命了,饭都不吃就往这跑,正好这边刚做好了早饭,一起吃吧。”徐天宇邀请着说。

        “恭敬不如从命,天宇,谢谢你。”叶双姣喃喃地说。

        徐天宇拉住叶双姣,站起身说:“一家人,还客气啥。”他拉起叶双姣正要走,正好看见文娜睡眼惺忪地走进了客厅。

        文娜看见徐天宇一大早站在客厅里,还拉着一位美女的手,不觉打了个激灵,顿时完全醒了,吃惊地说:“你们这是……”

        两人赶忙都松开手,徐天宇走上前说:“文娜婶,你起来了,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指着叶双姣对文娜说,“这是我们公司的副总经理,叫叶双姣,刚从县城赶过来,忙得还没吃早饭呢。”他说着,又指着文娜对叶双姣说,“这是瑞福村的村花,叫文娜,她前段时间外出了,昨晚才回来,她懂中医,正好接替立兰婶,在诊所帮忙,以后立兰婶就可以把精力放到中草药的收购上了。”

        两女相互握着手,文娜抢先说:“别听天宇瞎说,我算什么村花,我原来是村长李永利的老婆,他们都是在抬举我,现在离婚了,我什么都不是,前段时间我离家出走了,无处落脚,不得不回来投奔天宇,要不是天宇收留我,我可就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女了,呵呵。”她说着,又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叶双姣也跟着笑着说:“我们都是苦命的女人,都是天宇好心收留的,自然要好好帮他做事了,这不,今天瑞福村的原料基地要开始大量收购中草药了,所以我早早地回来看看。”

        “我可听说你和天宇是战友,你们都是大学生,我只是个初中毕业生,妹子以后可要多指点我,我有做得不到的地方请多担待。”文娜恳切地说。

        “你太客气了,我们以后可要互帮互助,决不给天宇添乱子。”叶双姣也谦虚地说。

        “是的,是的,我们既然加入了天宇的团队,就得一切听从天宇指挥。”文娜信誓旦旦地说。

        眼前的这一幕,让徐天宇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两个女人一台戏,他看着二女一见如故,谈笑风生的样子,真不忍心打扰,但考虑到一天的忙碌马上就要开始,他又不得不干咳一声说:“两位女士,别光顾说话,该去吃早饭了。”

        文娜慌忙松开握住叶双姣的手说:“看看我这粗心的,昨晚回来,天宇给我接风,我贪杯,早上起不来,到现在还没洗漱呢,你们先吃,不用等我。”她说完,就快速向卫生间跑去。

        叶双姣跟在徐天宇身后,来到餐厅,朱立兰已经把早饭摆上了餐桌,徐天宇揭开饭罩,叶双姣惊讶地张着嘴巴说:“呀,早饭你也准备得这么丰盛,我要不来,你们几个人根本吃不完的。”

        “哈哈,我一猜你一准会大清早过来的,所以把你的早餐也一起准备好了。”徐天宇笑着说。

        叶双姣听着徐天宇的话,坐下后不觉心底一热,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情不自禁中就热泪盈眶了,她连忙抹了两把眼泪,拿过勺子,给每人盛了一碗稀饭。

        “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一步慢步步慢,吃饭也迟到了。”文娜人未到,声音已经传到了,她慌张地坐下,看到两人并没有动筷子,就腼腆地说:“不是说了不要等我嘛,怎么还不吃呀,立兰姐呢?”

        “立兰婶陪表姑在西耳房吃的,这边就我们三人。”徐天宇回答说。

        “我去叫她们过来一起吃吧,这么多饭菜,我们三个人也吃不完呀。”叶双姣站起来说。

        “别去了,立兰婶马上过来,我们等她来了再一起吃。”徐天宇拉住叶双姣说。

        就在徐天宇话音刚落,朱立兰就端着空碗盘进来说:“曼丽都吃好了,你们怎么不吃呀?”

        “天宇说,要等你过来一起吃的。”文娜抢先说。

        “我们可都是一个团队的,都是平等的,不论做什么事,都要步调一致,切不可各自为政,一盘散沙,那将会一事无成,大道理不讲了,开始吃饭。”徐天宇认真地说,他说完,就大口地吃了起来。

        叶双姣毕竟多次和徐天宇一起吃过饭,知道他在吃饭的过程中是很少说话的,有话一般都是在饭前或者饭后说,即便是喝酒的时候也是如此,所以叶双姣也和徐天宇一样,专心地吃饭。

        文娜因为起床晚了,让徐天宇等了好长时间,所以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只顾吃了。但她此时却想了很多,自然都是围绕如何服务好徐天宇而展开的想象,这应该就是女性的本能,在自己心仪的男人面前,总要表现一下。她虽然在胡思乱想,但她却没有影响吃饭,甚至比徐天宇吃得还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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