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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广地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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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村花使性子 村民耍脾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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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宇已明显感觉到文娜对李永利是恨得咬牙切齿的,连忙追问说:“怎么,李永利还是那种拈花惹草之人,他平时对你不是很好吗?我两次去你家,看他对你都很客气的。”

        “我呸,他那完全都是装出来的,结婚第三天他就动手打了我,他只要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气,每天只要家里没有外人,他对我都是非打即骂,我全身都是伤疤,常年无法洗澡。自从去年回到瑞福村之后,他妈也加入进来,他娘俩都欺负我,我有时真相一死了之,呜呜。”文娜突然心情激动地说,她说着又趴到餐桌上哭了起来。

        “我也听说李永利经常打骂文娜,有一次我去她家想找李永利的,结果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有打骂声,我上去敲门,等了好长时间也没有人理我,我就只好回家了。”朱立兰也愤愤地说,她说完,就起身走到文娜跟前,拍着文娜的后背,小声安慰着,文娜也是慢慢停止了哭泣,朱立兰也回到原位坐下。

        徐天宇平时最憎恨那些对女人动粗的男人,如今听到文娜的叙述,也有些义愤填膺了,他的两个铁拳握得啪啪响。可话又说回来,文娜婚后遭到家暴,也与她自身不能生育有很大关系。她的生殖功能正常,为何不让李永利碰她,还至今保持处女之身?这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徐天宇虽然能诊断出她生理状况,但却猜不透她心里的所思所想。

        过了一会,文娜突然站起来端着酒杯说:“天宇,我知道你上天晚上在李永利面前给我留了面子,我今晚来找你就是来谢你的。来,我也敬你一杯。”她不等徐天宇反应过来,就先碰杯喝干了。

        徐天宇正在胡思乱想呢,他没想到文娜会来这一手,只好急忙应对,站起来就喝了下去。

        文娜放下酒杯坐下来,情犹未尽地说:“天宇,估计你也诊断出来我根本没有病,可我不知怎么了,就是不愿让男人碰我的身子,他越强迫我,我就越反感,我自己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不让男人碰我。”

        徐天宇也是心知肚明,他故意地说:“你这是心理障碍,也是一种心理疾病,也是需要医治的。”

        文娜摇着头说:“我才没有病呢,我什么病都没有,是李永利娘俩有病。天宇,以后李永利再要让我看病,你就说我没病就行了,求你了。”

        朱立兰一头雾水地插话说:“文娜妹子,你和李永利结婚也有几个年头了,一直都没能怀孕,应该去查查原因,能有个孩子,看他娘俩还敢那样待你。”

        “立兰嫂子,你不知道,李永利找天宇到我家给我诊治过了,我好好的,什么病都没有,是我没让李永利碰过我。”文娜不以为然地说,在她心里好像是很高贵的举动。

        “啊?”朱立兰可是吃惊不已,不觉惊叹一声,竟然有这样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给了那个男人,就是那个男人的女人,嫁给男人又不让男人碰,那算什么女人,是男人都很难接受这样的女人,更何况是李永利了,他可是独生子,又是一村之长,结果自己的女人自己都没能碰过,这要让村民知道了,他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这事别说是朱立兰听到了感觉可笑,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尤其是在这还带着封建意识的山区农村,这种行为不能算是思想解放,应该算作不守妇道的一种吧。

        在徐天宇看来,文娜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不是身体上的原因,就是心理上的原因,总之它是一种病,是病就有病因,找到病因再对症下药,才能治愈。目前他对文娜了解得还很少,想找准她的病因,还需要一定的时日,这事也不可操之过急。

        徐天宇苦笑一下说:“这也没有什么好吃惊的,人嘛,各有各的活法,文娜婶子这就是她自己的活法。不过,这是不可取的,不利家庭和睦相处。既然结婚做夫妻了,那就得有夫妻生活。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空想的,我又没结婚,也没有体会。但我觉得文娜这是心理上的疾病,是需要医治的。”

        文娜闻言,脸色阴沉了下来说:“天宇,天太晚了,我该回家了。不然的话,李永利回来看我不在家,说不定又会发疯的。”她说完就起身向外走。

        徐天宇明显感觉到文娜是带着情绪走的,他看向朱立兰,点头示意并小声说:“立兰婶去送送她吧。”

        朱立兰心领神会地拿起厨柜上的手电筒,就跟着跑了出去。

        徐天宇坐在原位没有动,他为刚才文娜的举动非常不理解,不知她是出于什么心理甩手而去的,可能是太任性了吧,估计她两次婚姻失败应该都是这个原因,就是抗拒男人接触她的身体,这如果不是文娜心理上有病,那这里面必有秘密,他真想尽快解开这个谜底。他正在胡乱想着,朱立兰急匆匆地从外边回来了。

        朱立兰一走进餐厅,就气呼呼地说:“这个文娜,太傲慢了,说摔脸就摔脸,亏得人家还对她这么好,她就自己在家,我好心送她回去,她开门进屋了,连一句客气的话都没说就撵我走了。”

        徐天宇笑笑说:“婶子别放在心上,文娜可能是心里不痛快,也怪我把话说重了,她一时接受不了,随便她吧,咱们继续喝酒。”

        朱立兰摇了摇头说:“酒就不喝了,那一瓶你就别开了,我也没心情喝了。”她说着,又感觉说得不妥,忙改口说,“天宇,你说文娜不让男人碰她是真的吗?”

        徐天宇点头说:“根据我上天在她家给她诊断时发现她还是处女之身,再结合她平时经常挨打受气的状况,她说自己从来不愿让男人碰她,应该是真的。”

        朱立兰感觉好笑,在不经意中,她轻轻摇了摇头说:“这文娜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也难怪李永利经常打她,活该。”她原本是同情文娜的遭遇的,如今她对文娜已经是嗤之以鼻的。

        徐天宇叹口气说:“哎,文娜或许是有她自己的苦衷的,只是她不便向别人说罢了。”他说着,又把剩下的酒都喝了,随便扒拉几口饭菜就算吃饱了。

        朱立兰有点不屑,她边收拾碗筷边嘟囔着说:“她能有什么苦衷,我看她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也没想让你给她医治,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我看她称不长就会被李永利给离掉的。”

        徐天宇并没有去理会朱立兰在说什么,他起身走出餐厅,到院子里伸了个懒腰,又活动了一下手脚,就抬腿向西耳房走去。

        朱立华还没有上床睡觉,她吃过晚饭正在屋里慢慢走动着,看见徐天宇进来,心里一阵惊喜,赶忙说:“天宇来了,请坐。”她说着,拉住徐天宇的手,让他坐到椅子上。

        徐天宇并没有坐,他站着说:“现在感觉还好吧?”

        “好,好,有你和姐姐照顾,平安无事,一切都好。”朱立华有点激动地说,这么多天以来,她唯一的感觉,就是比在家里要舒服的很多很多。

        “平安就好,那我就放心了,你休息吧,我也去洗澡睡觉了,明天见。”徐天宇看到朱立华一切正常,安心地说,他说完就走出了西耳房。

        朱立华慢步跟到门口,双手扶着门框,瞪着泪眼,凝视着徐天宇的背影,直至朱立兰端着热水过来给她洗脚时,她才依依不舍地进了屋。

        徐天宇到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去卫生间洗澡了,他今天感觉有点累,洗完澡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当初升的太阳露出火红的笑脸时,徐天宇已经练完功,冲了凉之后向餐厅走去了。

        朱立兰已经准备好早饭,正坐在餐桌边等着徐天宇,她看见他进来,赶忙起身说:“天宇,快吃饭吧,饭菜都还热着呢。”

        徐天宇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朱立兰笑了笑,就坐下吃了起来。

        其实,徐天宇真感到饿了,昨晚根本没吃饱,他本来中午饭就没吃,晚饭时想和朱立兰说说心里话的,结果却被文娜的到来给搅和了,酒没喝好饭也没吃饱,这早饭还真得多吃一点。

        但是,事与愿违,当徐天宇吃完一个馒头,正在喝稀饭时,王志平陪着李长生和村委会李会计过来了。

        徐天宇看见三人进了餐厅,赶忙站起来打招呼说:“三位长辈早上好,快到堂屋坐。”他说完就放下碗筷不吃了,三人也都点头转身向外进去。

        朱立兰连忙上前拉了拉徐天宇说:“天宇,我去倒茶水,让他们先去坐着等一会,你吃好饭再过去,你都几顿没吃好了,这早饭可一定要吃饱。”她说完就出去了。

        徐天宇点点头说:“好,婶子你先去招呼一下吧。”他顺从地坐了下来,继续吃饭,他心里清楚,朱立兰是真心为他好的,他也要知道好歹。

        吃好饭,徐天宇来到堂屋门口,向三位长辈拱手说:“不好意思,我吃饭慢,让各位长辈久等了。”

        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李长生首先开口说:“是有个急事,来和你一起商量的。昨天来看你太忙,就没好打扰你,所以今个一早就过来了。”

        徐天宇招手让三人坐下,自己也坐在了他们对面说:“那就说说看,需要我做什么?”

        王志平忙抢着说:“就是流转土地的事,现在有好多村民愿意流转土地,但要我们合作社先签协议并付清一年的流转费才肯给地,不然就不准……”

        李会计没等王志平说完,就摆了摆手说:“情况是这样的,上天村长李永利给我讲你们合作社要流转全村的抛荒地,根据村委会登记的数据,共有200来户500多亩,这里大多数户都还在继续耕种,真正抛荒的并不多,这些户提出的交地条件就是要先付费后种地。因为前几年本村内也有流转的,结果收成不好,流转费拖欠至今没有结清,前车之鉴,他们提出要求也是正常的。不过,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不知你们合作社有没有这笔闲钱?”

        徐天宇笑着说:“噢,原来是这样,先付流转费也行,不知流转费要多少钱一亩?”

        李会计伸出手指头算了一下说:“根据地块的不同,价格高低也不一样,不过差距不大,均价在每亩400块钱的样子,总共要二十多万呢。”

        徐天宇点点头说:“这个价格不低呀,我原来估计均价每亩也就300来块,现在看来资金还真有些不太宽裕,反正这个钱一定得给,资金方面我再想办法,好不好?”

        王志平首先表态说:“好,有天宇的话我就放心了,那别的也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去继续耕地了,趁着现在墒情好,我想尽快把茬口腾出来的地都深耕一遍,争取明年的麦子有个好收成。”他说完就起身向外走去。

        李长生也站起来说:“天宇,你这边我也帮不上,我还是给志平当帮手去。”他说完也走了。

        徐天宇目送两人出门,又转头对李会计说:“李叔,这流转协议你还得帮忙填写一下,都填好了我再统一签字,不知你可有时间吗?”

        李会计连连点头,他欣然答应说:“行行行,这个也简单,有镇经管站印发的统一格式的合同,我填个户主姓名,地亩数,还有流转期限、单价和总价就行了,你放心吧,交一户我填一户,这样不易出现差错。”

        徐天宇非常高兴地说:“谢谢李叔,你想的比我细致多了,那我就放心了。”

        李会计摆了一下手说:“咱爷俩就不用客气了,你也是为全村好,我帮忙也是应该的。”

        徐天宇有点小激动地说:“李叔能为我着想,我真是感激不尽啊!”他对李会计是由衷之言。

        李会计哈哈一笑说:“天宇,你可千万别这样说,给你相比,我差远了,为你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有什么好感激的。”

        徐天宇觉得两人不能就这个相互抬举着,得尽快找个台阶下去才行。他忽然想到在承包的荒山上工业园的事,随即说:“哎,李叔,村委会可研究在我承包集体荒山上工业园,还有平头山上建神庙供地的事吗?”

        “研究过,你不提我都差点忘掉了。昨天永利召集村两委成员开会说了供地的事,大家都觉得是好事,应该供地,那些地本来就是废地,几十年都荒废着,现在你招商引资利用起来,这可是大好事呢。”李会计连忙回答说。

        “好就好,那我就可以到镇上国土所找批地了,如果有需要的,李叔还得多帮忙。”徐天宇高兴地说,他没有想到,李永利在这件事上办得还是蛮利索的。

        “那一定一定,这点你就放心吧,没有别的事我回村部了。”李会计连连点头说,他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李会计和李永利虽然是同辈,但他毕竟年长几岁,又是村里的老会计,显然不像李永利那样自私又滑头。

        徐天宇看着李会计出了大门之后,自己就去了卧室,找一套旧一点的衣服换上,他准备去跟着王志平干一天,不能让王志平独自一人干,那样真会把王志平累趴下的。他刚走到堂屋门口,就看见李会计陪着气喘吁吁的李长生又回来了。

        李长生一进到院里,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天宇,不好了,几十口人围着拖拉机不让耕地,已经交过地的那十几户还扬言,今天不给流转费就要砸拖拉机呢。”

        徐天宇吃惊地说:“还有这事?走,我去看看。”

        朱立兰赶忙拉了徐天宇一下,小声说:“天宇,你去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能向村民动武,伤了人就难办了。”

        李会计也忙说:“我也去,看看谁敢闹事。”

        几个人说着,就跟着李长生向拖拉机耕地的现场走去。

        四个人来到小王庄东南角的王张溪河边的一块空地上,很多人围在拖拉机的四周,王志平仍然坐在拖拉机上,但拖拉机已经熄火。

        众人看见徐天宇走过来,都赶忙围过来,把四人围在中间,都指指点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什么。

        还是李会计经历过大场面,他高高地挥动着双手,大声说:“父老乡亲们,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听我先说两句。”在场的人都停止了说话,李会计接着说,“乡亲们,前天我动员大家把种不完的土地流转出来,交给合作社统一耕种,这流转费会分文不少地给你们,这几天才交了十几户的地,怎么就跟着要钱了,这不是有意让我难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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