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书页

天广地阔

关灯
护眼
第三十六章 村妇卖风情 孕妇来求医(1 / 2)
书签 书架 返回目录
最新网址:m.irrxs.com

早晨的瑞福村,宁静祥和,火热的空气中,仍然飘着玉米花的淡淡香味,花生也成熟了,很多村民已经开始准备采收了。

        徐天宇起床后进入后院,进行了热身锻炼,这是他重生之后第一次练功,这一伸手就感觉功力和功法都大有长进,完全是今非昔比,不可同日而语了,原来的顾虑也都完全消除了,已成为真正的异能人了。他激动得心情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回到客厅,又回想了各项超能力的运用之法和技巧,也算是温故而知新了。

        简单吃过早饭,徐天宇正在忙着洗衣,打扫卫生,收拾院子。

        现在孙老先生去世了,这个宅院就由他来继承了,这就完全属于他自己的了,他理所当然地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来重新布置一番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徐天宇终于收拾完了,他去冲个澡,换好衣服,出了浴室。

        刚走到诊所门口,就抬眼看见院中有一位村妇,正站在柿子树下,向堂屋张望着。

        只见村妇头扎马尾辫,上身穿紧身米黄色短袖t恤,下身穿带碎花半透明长摆裙,身披乳白色轻纱长款披风,亭亭玉立,犹如天女下凡一般,徐天宇不禁心跳加快了。

        听到脚步声,村妇转身微笑着说:“天宇,你在家呀。”她说着,就伸过手来抱住徐天宇的一只胳膊,嗲声说,“这十几天我可想你了,多次来你家都是没见到你,前几天你家办事我又没敢来,昨天下午来了也没见到你。”

        徐天宇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只好赶忙把她带到诊所,都各自坐下后,他才说:“表姑找我有事吗?我前段时间回老家了,看看家人,也顺便给父母送几个零花钱,这回来又赶上给孙老先生办丧事,昨天下午立兰婶又生病,我去她家给她看病了。”

        张曼丽点点头,又是娇羞地说:“噢,我说怎么一直见不到你呢。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有几句话想单独和我说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私下里你就叫我曼丽就行了,别总是表姑表姑的,我听了别扭。”

        徐天宇疑惑地说:“曼丽,你又有什么秘密心思啊?”

        “看你说的,我在你天宇面前还有什么秘密,我只是想向你单独汇报我们两口子治疗后感受。”张曼丽低着头,双颊绯红地说,“我吃了你开的药之后,身上的病全好了,现在浑身上下特别舒服,干什么都不觉得累。”

        张曼丽又抬头笑笑说:“特别是我们家王志平,他吃了两个疗程的药我才放心让他碰我,谁知他马力增强了,次数增加了,那个的时间也延长了,每次那个时,我们俩一夜都死去活来了好几次,以前从来没有过那种飘飘欲仙的感受。”张曼丽有些激动地站起来,转动了一下身子,徐天宇赶忙制止,让她坐下。

        其实,徐天宇听了张曼丽的讲述,也已心跳过速了,他心血上涌,不能自已,连忙转移话题说:“这都是你们夫妻间的隐私,可不能随便讲给外人听的,你的隐私可是受法律保护的。”

        “我知道,我也是初中毕业的,懂一点法律,我是觉得你不是外人,你是医生,有权知道治疗结果的。再说了,也是你救了我,救了王志平,救了我们这个家,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张曼丽认真地说。

        徐天宇纳闷地问道:“这又从何说起,治个小病,怎么又成恩人了?”

        “你不知道,这些天我们家的变化可大了,首先是我身体好,胃口好,吃什么都香。再说王志平吧,也是胃口大开,每天都要我给他炒几个小菜,还要喝二两小酒,隔三差五的还要那个一晚,我现在规定他五天才能那个一次。他现在可高兴了,天天让我陪着他,不像从前十天半个月都不想理我,如今他领了你发的工资,花钱也不那么抠门了,我们俩小日子甜甜蜜蜜的,这些好事都是你赏赐的。上几次来找你都是王志平陪我来的,本想来谢你的,可惜你不在。昨天他去给朋友办事了,到现在也没回来,要不然他会和我一起来谢你的,你可千万不要推辞。”张曼丽越讲越兴奋,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

        徐天宇心里清楚,她这是发自内心的,多少年来,多少白眼和背后的指指点点,在这一刻都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谈不上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是衷心希望你们和和美美过日子的。我还没结婚,没有夫妻生活的体会,但我觉得,既然两人选择在一起过日子了,就要相互理解,相互支持,相互包容,这样过下去才是幸福的日子。如果天天吵闹或打冷战,像仇人一样,也就没有意思了。”徐天宇很客观理性地说。

        “你说得有道理,我们一定好好过平静的日子,我也决不会再想入非非了。不过,我们想要个孩子,不知可要再吃什么药了?”张曼丽恳切地说。

        “不用再吃药了,我上次给你的药方中,有一味药叫仙传孕育方,就是促排卵助怀孕的,只要你注意,尽可能在排卵期那个,就有可能怀上了。”徐天宇明确地说,过了一会他又补充说,“排卵期会算吗?就是下一次月经来潮的前14天左右。”

        “好的,记住了,我一定按你说的做。”张曼丽说着,又站起来,拉住徐天宇的手说,“还是要谢谢你,不打扰了,我走了。”

        徐天宇也站起身,握住张曼丽白皙的小手,拍着张曼丽的肩膀说:“曼丽请慢走,天宇不送了。”

        送走张曼丽,徐天宇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伸展了一下腰腿,就去了堂屋。

        到了门口,徐天宇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客厅里坐着两个陌生人,他正纳闷时,来客中一位三十五六岁的男士赶忙站起来说:“你是徐医生吧,我们是立兰姐的亲戚,她是立兰姐的妹妹,叫立华,我是立华的丈夫,叫赵根柱。”他说着,又递给徐天宇一支烟。

        徐天宇接过烟坐到两人对面的沙发椅上,看了看赵根柱和朱立华。

        那赵根柱倒是人高马大的,不过一脸老实像,一看就知道,是个地道的农民。而朱立华要比她姐姐朱立兰年轻漂亮,是一个蛮吸引人的农村少妇,只是她的肚子高高隆起,看样子是身怀六甲了。

        赵根柱虽然不爱说话,但他是个急性子,快人快语地说:“徐医生,我们是来找你的,一是来请你看病,二是来躲避超生的。”

        徐天宇笑笑说:“看病可以,躲避超生,这个我可帮不上忙,请问要看什么病?”

        赵根柱看了朱立华一眼说:“是立华有病,原来我们俩都在南方打工,去年她怀孕了,就一直东躲西藏的,结果生病了,也不敢上医院,更不知什么病,就是吃不下睡不醒的那种,前段时间在家找人治疗过,没有效果,立兰姐去看立华时就建议我们来找你治疗,当时我们也没在意,现在看病情越来越重了,就只好来找你了,你给检查一下,看看什么病,怎么治?我们不怕花钱。”在赵根柱说话期间,朱立华已经睡着了。

        徐天宇在听赵根柱叙述时,已经打开了天眼,对朱立华的全身进行了透视检查,她身上明显有多种疫病,徐天宇不觉摇了摇头说:“她病得还不轻呢,一是贫血,二是糖尿病,三是胎位不正,是臀位,四是脐带绕颈。前两种病危及大人生命,后两种病危及胎儿正常发育。”

        赵根柱一听,脸色立刻变白了,他突然双膝跪倒在徐天宇面前,哀求地说:“求求你,徐医生,你一定要治好她们娘俩的病,一定要保住我儿子的性命啊!”他这一过激的行为,也惊动了朱立华,她瞪大眼睛看着赵根柱,一脸茫然。

        这时,正好朱立兰从自己家里走过来,看到这一幕也是又惊又喜,赶忙上前和徐天宇一起拉起赵根柱说:“根柱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就是了,天宇又不是外人。”她说着,扶赵根柱坐下之后,自己也坐到了朱立华的旁边说,“你们来了也不给我说一声,怎么直接就跑天宇这来了?”

        徐天宇看朱立兰满是责怪的话,赶忙插话说:“不是立兰婶介绍来看病的吗?我刚才都给立华姨检查过了,病得还不轻呢。”他说着,又把几种病症都说了一遍,三人听了脸上一时都蒙上了阴影。

        徐天宇感觉到三人情绪都有些低落,就摆了摆手,笑着说:“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正常的妊娠反应,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平时多加注意就没事了。”他故意淡化了危险,以消除他们的恐惧心理。其实,这些病确实是妇女妊娠的常见病,只要正常治疗,一般是不会危及生命的,但像朱立华这样因长期躲避超生,得不到有效医治,就难免不出现危险了。

        朱立兰这才稍稍缓过气来,轻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天宇,立华这病你可要好好给她医治,我上次去看她时就给她说了,她没当回事,现在越来越重了,才想起来找你。”朱立兰埋怨地说着,缓口气又接着说,“天宇,你有所不知,立华这已经是第三胎了,前两胎都是女孩,这为了生男孩,又偷怀了三胎,又花钱找人进行b超检查说是男胎,这才四处躲避的。”

        徐天宇点点头说:“这下我明白了,为什么会出现胎位不正了。主要是大人营养不良,长期吃含糖量高的饼干等方便食品,很少自己做饭吃,才出现贫血和糖尿病的,由此也影响到胎儿的正常发育。又因为是三胎,子宫空间大,羊水多,胎儿又瘦小,在子宫内运动翻滚,才造成胎位不正和脐带绕颈的现象。正常胎儿是头朝下的,而现在胎儿头朝上了,如果不矫正过来,将来最大可能就是难产。”

        赵根柱急忙说:“那可怎么办好呀?听说胎儿脐带绕颈是最危险的,徐医生你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啊!”

        朱立兰也赶忙插话说:“天宇,立华这次虽然是奔我来的,可这治病还得指望你,你一定会有好办法,保住她们母子平安的。”她说完,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徐天宇,那眼神里充满着无限的期待。

        徐天宇思考了一下问道:“根柱叔是打算留下来陪立华姨吗?”

        赵根柱摇摇头说:“不,我是请假回来的,我还得回厂里去,不过我走之前会给立华留下一笔钱的。”

        徐天宇立刻摆手说:“根柱叔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谁来陪立华姨,不能再让她像以前那样,要先调理好她的生活,然后再谈治病。”

        赵根柱看了她们姐妹俩一眼,嘟囔着说:“反正我不能陪她,我得去打工挣钱养活他们,不然去哪儿弄钱治病。”看来,他的生活压力很大,张口闭口都离不开钱。

        朱立华瞪了赵根柱一眼,她想说什么,但却什么也没说。

        朱立兰也感觉到她妹妹这次奔她来,实际上就是想依靠她的,她已经没有退路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她又能说什么呢。

        徐天宇看着三人,笑笑说:“既然根柱叔不能留下来,那就只有立兰婶来陪护立华姨了。我看这样,立华姨就住在我这,立兰婶也搬过来,和立华姨一块住,这样立兰婶就可以既在诊所帮忙,又照顾立华姨,两不误,我给立华姨看病也就方便了,你们觉得怎么样?”其实,他心里还有一个小算盘,就是他的家也有人打理了,他的一日三餐也就有着落了。

        三人听了徐天宇的安排,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当然,笑得最开心的要数赵根柱,他可以放心地踏上挣钱之路了。朱立华笑得有些羞涩,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住,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而带着苦笑的就是朱立兰了,她本想借到诊所帮忙,和徐天宇套近乎的,这下却被自己的妹妹给搅和了。

        朱立兰虽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但她对徐天宇的安排也说不出个不字,如果这事让她安排,她也会想到来徐天宇这里借光的,有了徐天宇她就等于有了依靠了。她想到这,不觉心里一热脸一红说:“你们在这坐,我去做饭。”她说着,转身跑向了厨房。

        徐天宇怕朱立兰一个人忙不过来,也跟着进厨房帮忙,两人很快做好了午饭,四人围坐在餐桌边吃了起来,有说有笑的,言谈甚欢,话题自然离不开计划生育。

        农村还是很封建的,儿女双全是一定的,最重要的是重男轻女,国家实行计划生育之后,农村重男轻女的现象更加严重。要说计划生育政策,各地虽然都有所区别,但也是大同小异。而针对农村的生育政策是基本一致的,对生育男孩也是网开一面的。生育政策规定在一对夫妇只生育一个孩子的基础上,第一胎是男孩的,就不准生育二胎了,而第一胎是女孩的,四年后允许生育二胎。实际上,农村很少有人能做到这一点,几乎都是生育两胎以上,不管处罚得多么严厉,有的甚至倾家荡产也得生,为的就是要生男孩。

        后来政策有所松动,允许生育二胎了,但老百姓对是否生男孩却时刻没有放松,一段时间鉴别胎儿性别十分盛行,即使是第一胎也要私自鉴别性别,私下鉴别性别的违法行为十分猖獗,结果造成出生率中性别比例严重失调。

        像赵根柱家这样怀孕第三胎的,按计划生育政策规定,那是绝对不允许的,罚款是肯定的,但他们并不怕罚款,怕的就是不生男孩,怕的就是绝后。所以,他们一旦怀孕就想方设法去私自进行性别鉴定,确认是男孩了就开始躲藏,反正不能在家,更不能被乡村干部发现,一旦被发现,就得抓去无情地进行人流引产。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藏,不管你是躲还是藏,都不能在家,你可以回娘家,可以到外地打工,可以住亲戚家,打游击战,一天到晚胆战心惊,只要能把孩子生下来了,就可以松一口气,因为生下来的孩子,就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了,就要受到保护了,只要交上罚款,就可万事大吉了。

        如果你有权有势,或者和村干部相处得好,那也许不要东躲西藏的,就在家里偷生,生过之后交了罚款就了事了。但赵根柱家显然没有这些优越条件,不然他们也不会舍近求远地跑到这个穷山沟里来的。

        吃过午饭,赵根柱感觉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就去西耳房安慰了朱立华几句,丢下几千块钱,又向朱立兰和徐天宇告别后就走了。

        徐天宇把赵根柱送到门外,他看着赵根柱远去的背影,不觉摇了摇头。

        回到客厅,徐天宇自倒一杯水,端在手上,正准备坐下休息,忽然想起他送两个丫头去上学之前安排的王志平和李长生两人去试机的事,不知可有结果吗?

        徐天宇一转身,正好看见他们二人从门外进来,他赶忙放下茶杯迎上去说:“李爷爷,姑父你们来了,上次说的要试耕种的情况怎么样了?”

        王志平晃了晃手中的记事本说:“我都记录下来了,这不,我刚回来就来找你,正要来给你说说呢。”

        徐天宇把两人迎进客厅坐下,又给他们分别倒杯水递过去,然后自己在两人的对面坐下。

        王志平翻开记事本,看了徐天宇一眼说:“天宇,这几天你太忙,我就没给你说,我和姑父十天前雨头里就试过了,选了两块地做耕种试验,一块是刚起过的春花生茬地,一块是荒废的稻田地,面积差不多,都三亩多点,通过耕地的情况看,效果都一样。因为我们的是旋耕犁,耕地深度二三十公分,耕过的地面平整,土质松碎,比牲口耕的要强百倍,而且一次完成,很多跟去观看的村民都拍手叫好,他们都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铁牛,干活有劲质量又高。”他说着,自己都不自觉地笑了。

        徐天宇听得心花怒放,也跟着笑笑说:“只要村民能满意接受,那说明我们做对了,不知耕地成本核算出来没有?”

        王志平又看了看记事本说:“我早就算出来了,耕地每亩耗油三升左右,起垄和播种耗油较少,每亩一升多,共计每亩五升油,成本三十多元,收割这块是按我上次收割白花草的情况估计的,每亩在二十元的样子,这样下来,一亩地从耕到种再到收割,应该不超过五十元,如果能搞到政府补贴油,那就更划算了。”

        徐天宇点点头说:“这个价格应该比较合理的,只占村民每亩地年纯收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村民应该能接受,李爷爷,你觉得这个价怎么样,村民能接受吗?”

        李长生想了想说:“我刚才按志平说得也算了一下,这要比我们养牛耕地还省钱,你们算算,养一头牛,一天的人工加草料没有两块钱不行,一年就得六七百元,这还是牛不生病的情况下,守着那十来亩地,再加上其他支出,每亩地每年就这一项少说也得上百元。如果用我们的拖拉机,省时省事又省钱,不接受的是傻子。”

        徐天宇听了高兴地说:“听李爷爷这样一算,那我就更有信心了,就按每亩五十元的价格,如果细分可以分为耕地每亩二十块,起垄和播种每亩十块,收割脱粒每亩二十块。耕、种、收全程都包给我们做的,每亩可以再优惠五块。这样算下来,全村能有千亩地经我们耕种,每年就可收入五万元,如果抛荒地再流转两百亩,又可收入五万元以上,这只是保守数字,这些收益加起来还是比较可观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m.irrxs.com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