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敢。”
“馨宁，生在南鄢，死也要死在南鄢！没有人，可以把馨宁从哀家身边带走！北淮也不可以！”太后甩下一句话，进了内殿。
留下司寇怀宇和文茵。
“起来吧。”司寇怀宇对文茵说。
文茵慢慢站起身子，右脸红肿。
“多谢皇兄。”文茵屈膝感谢。
司寇怀宇看了文茵一眼，“回去让太医看看。”
“是。”文茵颔首。
安华宫，馨宁赏月赏得有些累了，说要回寝殿，穆哲成直接把馨宁横抱起来，送回床榻。
“睡吧，我等你睡了再走。”等绿卿伺候馨宁脱去外衣躺下，穆哲成坐在床边，温柔说。
馨宁没有说什么，看了他一眼，很快，沉沉睡去。
穆哲成走出外殿，唤来绿卿。
“你一直跟在馨宁身边？”
“奴婢自五岁起，就被送来宫里，一直伺候公主。”绿卿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回答。
“她一直都病得这么重？”穆哲成接着问绿卿。
“公主的病是早产留下的，身子骨一直很弱，时常吐血昏迷，大多时候也是病着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绿卿知道穆哲成是真的关心公主，没有隐瞒，脱口而出。
“照顾她的太医呢？”
“是蒋太医在给公主治病，现如今蒋太医住在隔壁的乐华宫，需要奴婢请过来吗？”绿卿试探性问了一句。
“让他过来。”穆哲成淡淡说。
不一会儿，蒋太医再次来到安华宫。
“臣拜见北淮国君。”蒋太医跪地行大礼，毕恭毕敬。
“起来，你一直给馨宁看病？”穆哲成看这蒋太医，年纪很大，也没让他久跪。
蒋太医慢慢起身，低头回答：“是臣一直给公主治疗。”
“馨宁，现在的身子怎么样？”既然蒋太医负责给馨宁看病，想来很了解馨宁的情况。
“公主，公主.....”蒋太医在思考该不该说，怎么说。
“直接告诉朕，馨宁，到底如何了！”穆哲成硬声发话，不容反抗。
“臣无能，救不了公主。公主，恐时日无多。”蒋太医再次跪下，声音颤颤。
“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穆哲成沉声问。
“臣已经翻遍医书，用了数不尽的好药，也只能让公主勉强续命到今日，臣真的不知还有什么办法能治愈公主。”蒋太医年迈的身体跪着，话里尽是无奈。
蒋太医，太医院之首。从馨宁落地之日起，一直负责馨宁的身体。
纵使使出全身的医术，也没能救好馨宁。馨宁，何尝不是蒋太医心头的一块心病？
－－－－－－题外话－－－－－－
太后很疼爱馨宁，但是对其它人是很严厉的，大概所有的温柔都给了馨宁~
至于文茵公主，是个嘴硬心软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