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欲问到鬼式，楚天启先是皱了周眉头，随后缓缓开口说道：“我们做商人的当然知道鬼式，不仅我知道，整个江北省到整个华国的稍微有点身份的商人应该都知道鬼式。鬼式就是一个由商人们建立起来的组织，据说鬼式里有很多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不过我从来没见到过。”
“江北的鬼式组织曾经找过我几次，希望我能够加入鬼式，并许诺给我一个鬼式商会的副会长的位置，但是我不喜欢他们那种阴森森的行事风格，所以一直也没有答应。但是鬼式的势力又实在太大，即便是像我这种商人也不敢轻易和他们结下仇怨，所以我也一直都没有拒绝他们。”
说道这里，楚天启看向方欲，问道：“你问这个问题，难道是觉得小芸的事情和鬼式有关系？但是在我的印象里，鬼式虽然做起事情来不太磊落，但是祸及家人这种事情好像还是做不到的，而且我道张天阳并没有加入鬼式，张耀也不可能和鬼式搭上线才对。”
张天阳出身于灰色产业，随后快速的在江北占据了一席之地，他这种暴发户做事都是我行我素，并不喜欢被规则所约束。虽然鬼式已经隐隐约约的成为了华国第一大商业联盟，但是张天阳并没有丝毫想要加入鬼式的意思，这些情况楚天启还是了解过的。
也正是因为张天阳没有加入鬼式，楚天启才敢带着那么多人直接找上了张家，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的，毕竟据楚天启的情报看，虽然商人们加入鬼式后会受到各种各样的规矩限制，但是鬼式对商人们的保护也是十分到位的。
“张天阳没有加入鬼式，但是不代表张耀没有加入。或者说，张耀和鬼式一定存在某一种关系。即便是鬼式的马仔。张耀这个人我虽然没有怎么接触过，但是在他对方清和林清雅以及学校里其他的学生做出的那些事来看，这个人根本没有什么善恶观，对于他来说，只要由好处他就都可以借用。”
方欲向楚天启解释道：“芸芸被推下楼去这件事，张耀是能够做到的，也做的出来。但是芸芸的魂魄被分裂开并且困在了身体的周边，这并不是张耀这种人可以做到的。而且不仅张耀做到不到，在江北市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得到。但是上次方清遇到的那个瘸腿老就恰好是这方面的高手。”
方欲所说的瘸腿老头就是之前方清和尹灵儿遇到过的鬼式五绝使者之一的孙匡义。
鬼式所谓的五绝使者，是值得精通五种旁门左道术法的五个高手，分别是精通魅惑之术的蒋清清，精通鬼道之法的孙匡义，精通钱财利货之法的雷大通，精通血祭之法的阎西山，精通傀儡术的王勃人。这五个人里面最没本事的是孙匡义，将走偏锋最厉害的也是孙匡义。
结合孙匡义出现在了江北大学，以及尹灵儿身上的禁制手法，做出这个禁制的八九不离十就是孙匡义了。
而且最直接的，王和给方欲提供的一份情报上面也显示，张天阳的那些打手就都是孙匡义的徒弟或者是经过孙匡义改造过的使用了一些低级的鬼卒基因的改造人。
“瘸腿老头？他在哪里？伤害了小芸的人，我楚天启都要把他们一个一个的送到监狱里面去，牢底坐穿！”楚天启听到方欲竟然知道有关给楚芸下禁制的那个人的信息，顿时攥紧了拳图，狠狠的砸在了桌子的一角上，那一整块天然大理石材质的桌面，竟然被楚天启这一拳硬生生的砸开了一个缝隙。
这还只是楚天启自然流露出来的一点情绪。如果是楚天启故意蓄力向那桌子砸过去，那么这个桌子可能直接就得缺了一角。方欲略带惊奇的看了楚天启一眼，感受到他身上那澎湃涌动的内炁，方欲暗道看来这楚天启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这修行者的身份看来平日里在楚家是隐藏的很深的。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楚天启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又向方欲问到：“既然张家和鬼式有联系，那你为什么让我的人继续包围张家？鬼式的那些人向来都是护短的，如果真的和鬼式起了摩擦，我们楚家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从鬼式那里讨到什么好处，况且我们毕竟是正经商人，如果鬼式让手下的那些集团和商会联合对付我们华龙实业，虽然奈何不了我的根本，但是也怎么想怎么都不太好受。”
楚天启的烤炉不无道理，身处在他这个高位上面，就更加珍惜自己亲手接过来又打拼成现在这样的成绩，这里不是说楚天启太过于看中商业利益，而不去顾及自己女儿的仇到底能不能报。这只是楚天启作为一个混迹商海三十多年的过来人心里面的一些慎重。
“不是张家，而是张耀。”方欲见楚天启聊到了正题上面，于是喝了一口茶，一脸凝重的向楚天启说道：“其实江北的鬼式倒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我在来之前刚刚杀了十多个鬼式的好好手，他们每一个人的综合能力都很强，看来应该是从总坛抽调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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