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李末故意问。
“宏远公司的那块地皮，你不会让蓝娆继续呆在那吧。”沈若冰一语道破。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李末笑笑：“等大厦建设完成，我就把宏远公司迁过来。”
“宏远公司的那块地皮，少说估值也在一两亿元以上。”
“差不多吧。”
“要不怎么说，你是建了一处，赚了两处呢。”沈若冰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嘴：“清源餐饮和寰宇科技都迁过来？”
“当然。”
“何止赚了两处呢。”沈若冰美目一转：“房租又省了不少。”
“土地资源有限，我们只好在空间上做文章喽。”李末得意地说。
“真有你的。”沈若冰忽然问：“拆了中凌，你到哪里去办公？”
“现在还没想好，过一段时间，我打算临时租一办公地点。”
“如果你不嫌弃，我倒是有一处闲置的办公用房，只不过老旧了一些。”
“别，还是不用了。”
“怎么，这不是你的风格，能省则省，能抠则抠的。”沈若冰歪着头看着他。
“我怕我的大厦没盖成，你再兼并了我。”李末玩笑道。
“我怎么能兼并得了你，你现在如日中天的。”沈若冰撇了撇嘴儿。
“在你的地盘上工作，我觉得不踏实。”李末面中带坏。
“怕我给你安装监控，窃取你的机密？”沈若冰瞪了他一眼：“太小心眼儿。”
末了，她又捎上一句：“我可不像某些人，喜欢偷窥。”
李末听罢，有点尴尬，她一定又联想到了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件事情上。
沈若冰看到李末脸色微变，知道触及了他敏感的神经，赶紧转移话题：“那块地皮，你准备用来做什么？”
李末说：“以目前的市场行情，还是开发住宅吧。”
沈若冰问：“建筑面积多少？”
李末道：“我仔细地测算了一下，大概不到5万平方。”
“不到5万？容积率这么低？”沈若冰惊诧地说：“以目前的市场行情，没必要把容积率压得这么低呀，房子是不愁卖的。”
李末淡淡一笑：“是的，现在的房地产行情越来越好，这是我们开发商最希望看到的，只要有了房子，不管什么位置，容积率、绿化率都已经不是问题。但是，我是这么想的，我在自己的土地上盖房子，要盖，就盖最好的，不能若干年后，或者说这一轮上涨潮过后，被人指指点点：瞧瞧，中凌把自己房子盖的，什么都不是。”
沈若冰道：“道理虽然这样，可是，房子盖完了，那块地方，已经完全不属于中凌。”
“当然不属于中凌，但是，那里面总要打上中凌的烙印。”李末道：“譬如我们清北市的红旗剧场，已经被拆除二十多年吧，可市民们一提起那地方，总是还要习惯地叫它红旗剧场。”
“典型的理想主义。”沈若冰微微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