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人笑了笑。
“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精神能量。作为一个比较，我们可以说1股液体精神能量相当于10股气体精神能量的力量。在这种情况下，一股液体和一股气体在灵性海中占据了相同的空间。所以你可以看到，将精神能量储存为液体会更有效，对吧?”
瑞德觉得这个原则越来越清楚了。
“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大魔师境界的人拥有的能量是小魔师境界的人的十倍?”他问道。
“这种衡量取决于很多东西，但你说的话多多少少是正确的。”艾温点点头。
“这就是说第三境界一定和固体精神能量有关，对吗?”瑞德遵循了她的逻辑。
“完全正确!”她笑了，又翻了一页。
瑞德低下头，看到下一页上又有一个类似的人物。不过这一次，在它的灵海中有一个小球体。
“这叫做精神核心领域。”艾温继续说。
“然而，将精神能量转化为固态的原理比以前的原理要复杂得多。你需要在你的精神之海中形成一个叫做核心的东西，为此，你需要特殊的方法和仪式。在某些情况下，你甚至可能需要使用一些罕见的成分来诱导转变!”
“这比打开灵海更难吗?”瑞德皱起了眉头。
“难得多。”她解释道。
“然而，一旦你进入这个阶段，你也会获得更多难以想象的能力。比如，一旦你到达了第三个境界，你甚至可以飞了!”
“飞?”
瑞德想起了他做的一些梦。里面不是有人在飞吗?他们都到了那个境界了吗?出于某种原因，瑞德认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就是修炼的极限吗?”瑞德问。
“不。”艾温摇摇头。“在这上面还有其他领域，但是关于它们的信息非常少，在这本书中是没有记载的。然而，在这些领域，对修行的方向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人也会开始培养自己的灵魂和精神，但不幸的是，就连我也不知道具体细节。”
瑞德一时感到失望，但他无能为力，只好放手这个问题。
“赫克托在什么境界?”他接着又提了一个问题。
“他在小魔师境界，但即使在同一个领域，也有不同的级别。赫克托大师处于第一领域的顶峰，而古斯塔夫手下的专家则处于初级和中级阶段。他们的力量显然比不上我们的长老的力量。事实上，我们镇上没有人比赫克托大师更强大。”艾温说这话时显得很骄傲。
瑞德现在能理解教派行为背后透露出来的信心了。虽然他们的成员可能很少，但他们拥有的成员比一般的修炼者更强大。
然而，还有一个问题让此时的瑞德感到困惑。
“我在想……”瑞德的发言。“你告诉我人类是如何修炼的，但怪物不也能打开他们的精神之海吗?他们是怎么修炼的?”
“嗯……”艾温挠挠头。“怪物实际上根本不修炼。”
“你这是什么意思?”瑞德皱起了眉头。
“怪物不需要通过修炼来变得更强大。它们只是从祖先那里继承了它们的力量。”她解释道。
“我们称这种现象为血统力量。基本上，怪物的力量是由它父母的力量决定的。它的力量自然增长，什么也不用做，等待它长大即可。”
“这不是比修炼容易多了吗?”瑞德是困惑。
与这些动物相比，人类所经历的艰辛似乎不太公平。
“是的，但它也有缺点。”艾温回应道。“怪物的力量由血统决定，但也受到血统的限制。除了一些罕见的突变，对于一个怪物来说，要变得比它的血统所允许的极限更强大是极其困难的。因此，与其说他们不需要培养，不如说即使他们想培养，也不可能。”
“人类不也被自己的天赋所限制吗?”瑞德问。
“嗯……”听到瑞德的话的艾温看起来很吃惊。“是的，但他们可以超越它。有很多没有天赋的人，却在他们的天赋通常允许的范围之外取得了更大的进步。”
她的话似乎是真的，但瑞德看得出她还有什么话没说。
每一个成功的人对应着多少个失败的人?
即使是那些成功的个例，他们最终也会达到自己的极限吗?
然而，瑞德并没有说出这些怀疑。
“那么怪物也有境界划分吗?”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他们也有的。”艾温点点头。“而且他们的境界或多或少相当于修行境界，但它们是由精神能量密度以外的东西定义的。”
“比如什么?”
“这些怪物仍然使用他们的灵海作为他们的力量中心。”她回答说。“但一旦怪物打开了他们的精神之海，血统的力量就会自然而然地在他们体内积聚精神能量，形成水晶形状。”
瑞德觉得她的描述听起来很熟悉。
“这些东西叫做怪物之心，是修炼者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瑞德突然想起了他从类人形怪物脑袋里取出的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