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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从一次不成功的分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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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你们的,也是我们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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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网络上的舆论继续发酵,方严却依旧稳稳当当待在申城,好像一点也不着急,但有人坐不住了。

这天上午,他先接到了吴大李校长的电话。

通话结束后,方卫东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爸,我已经知道要开会的消息了,一会儿就赶回吴都。”

“消息这么快?我才刚接到通知,谁告诉你的?”

一分钟前,善巧基金监事会成员方卫东接到会议通知,没想到儿子比他知道的还早。

“我们李校长告诉我了。”方严道。

“那好,下午见面了再说。”

方卫东挂断电话,沉默了一会,忍不住低声自言自语:“这帮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

关于儿子的消息,他自然关注,所以很清楚这些天里发生了什么。

但每次在电话问起方严要采取什么措施时,他总是说‘再等等’。

现在,方卫东已经明白儿子是在等什么了,方严是在等善巧监事会这群人......

虽然平时监事会成员很少插手善巧的日常运营,可毕竟挂了这个名头,负有一定职责。

‘监事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监督、监察整个公益组织的健康运行。

如果善巧内部真的问题重重,这些监事会成员至少背有失察之职。

这些监事会成员有国企领导,有教育界大咖,有资深媒体人,也有二线老干部。

这些人除了能量巨大之外,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爱惜羽毛。

如果善巧臭了,必然会给他们带来一些负面影响......

至少在当下,他们的利益和方严高度一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不过,前几天这些各界贤达或许是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或许是想让方严自己解决,一直没有行动。

现在眼看事情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要过问了。

下午两点,会议在吴大行政楼会议室召开。

监事会十几名成员,除了一人在国外,剩下的全部到齐。

而理事会中只有方严和孙奕龙在场。

孙奕龙面对这种场面,是有些紧张的,毕竟对方众人的年龄、社会地位远不是他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可比。

虽然双方都知道今天要谈什么,但没人开口讲第一句,方严就上台简单做了一个善巧工作的汇报总结。

完成发言后,监事会张副会长先象征性的勉励了几句,然后话锋一转:“小方,最近网络上对善巧的质疑你都知道吧?”

“我知道。”

方严点点头。

今天的场合相对正式,方严穿了件衬衣,不过领口的扣子没系,再加上故意几天没打理的下巴上冒出的一层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颓唐。

“那我就直说了,我觉得你还是要出面对大众做一个解释。当然,我们还是相信你的,不过公众有所质疑,你作为善巧的理事长,接受公众质疑、监督,也无可厚非嘛。”

张副会长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方严,继续道:“我们也会想办法压下这股舆论。”

他完全不在乎方严的私人感情问题,他只关注善巧的问题。

这个办法虽然能缓解现在的舆论压力,但方严身上被泼的那些污水只怕就洗不干净了。

毕竟方严本就是被质疑的人,他这个‘嫌疑人’出面解释根本没有公信力。

张副会长之所以采取这种‘和稀泥’的方式,大概也觉得方严和林智彬的确存在利益关系吧。

“不行!”

方严豁然而起,脸色通红,恰如其分的表现出了一个年轻人的愤怒。

“善巧在川北的工程我问心无愧,不能就这么稀里湖涂的算了!”

李校长抬眼看了一眼激动的方严,感到有些奇怪。

他和方严接触过几次,印象里的方严和此时的方严,可不大一样。

另一名监事会成员林亚中更是疑惑,这几年方严桩桩件件做下的事,他有的亲眼目睹,有的有所耳闻。

在他想来,类似‘问心无愧’的幼稚话语,实在不该出自方严之口啊。

下意识的,林亚中看向了方卫东。

老方正津津有味的观察着儿子,察觉到会议室中同时看来的数道目光后,脸上马上变幻出一副焦急模样。

但张副会长不乐意了,马上黑着脸道:“小方,现在的麻烦还不是因为你做工作不够谨慎?承建方中的林智彬真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说张副会长最初的话只是在暗戳戳指责方严惹了麻烦,那么最后这句已经是在赤裸裸的批评了。

没等到方严开口,孙奕龙忽腾站了起来。

刚才他就数次想要起身发言,但都被方严在桌面下悄悄拉住了,但这次方严没阻止.......

“各位领导,你们都比我这个年轻人见识广,也比我懂的多,但我还是有些话想说!”

孙奕龙因为紧张、激动,同样面庞红润。

但开口之后,在激荡情绪的冲击下,他的嘴巴反而更麻利了。

“善巧在川北的事根本没那么复杂!你们但凡调查一下就能知道!

我敢打包票,网上的歪风绝对和老李有关系......

当初就是他带头偷工减料,被我们善巧的人发现了之后,他先是给我们米副理事长送钱想要蒙混过关......

被拒绝后,半夜又用一只血淋淋的狗头吓唬我们善巧的员工。

我们05级夏素素学妹,至今还时常做噩梦.......

当时我们差一点撑不下去,是四.......是方会长,他当时不顾胳膊骨折了还亲自跑到川北,把老李赶走了。

这才算和老李结下了梁子.......”

情绪激动之下,孙奕龙表达的不算太清楚,但足够大家听明白。

监事会成员中,商界人士不少,仅从孙奕龙的只言片语中也能听出当时情况的恶劣。

他们或多或少都经历类似的事情,但想到当时处理这些事的是一帮20来岁的年轻人,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难为这群学生了......’

而方卫东却是第一次知道儿子还有过‘胳膊骨折’这回事,眼底滑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心疼。

包括米善学,也定定望着方严。

像是重新认识了坐在会议桌对面的年轻人。

孙奕龙的输出还在继续.......

“川北的项目进行了两年多!我们善巧的人,也陆陆续续在大山里待了两年多!

有从小娇生惯养的女生被蚊子咬的满身包,有人因为水土不服拉肚子、发烧生病,我们林副理事长还差点在山里走丢了。

这几年,我们所有的假期几乎都是在那片大山里度过的.......

那时,我还不理解,也问过方会长为什么要自找这种洋罪受。

我四哥说.......”

回想起一路辛苦走来,此时却被人兴师问罪,孙奕龙终于委屈的掉了眼泪。

“我四哥对我说,这片土地、这个国家,是那些抛洒过热血的先辈们的、也是白手起家的父辈们的。但,也是我们的,有些责任轮到我们这代人了,我们这代人就要义无反顾的担起来.......”

孙奕龙用手背擦了眼泪,红着眼睛环视一圈后,接着道:“我本来以为,我们善巧好端端被人泼了脏水,你们这些长辈会为我们主持公道!

如果你们不想管,那我们就自己来,和那些造谣的一家一家打官司!

反正我们要为善巧,要为我四哥讨回公道!”

在坐众人,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在日复一日的钻营算计中,早已麻木了心境、凉了曾经的热血。

可此刻却被孙奕龙通红的双眼看的十分不自在。

“你这孩子.......”

坐在上首,从省里宣传口退下来的郑监事长,在沉默了几乎一整场会议后突然开口了:“谁说不管了?只要你们干干净净的,我们保准给你们讨回公道。

你.......”

郑监事长看了看泪水涟涟的孙奕龙,又看了看一脸落寞的方严,继续轻声道:“你说的对啊,这个国家是你们的,但也是我们这帮老家伙的.......

不能让你们这帮小娃娃流汗流血再流泪!”

......

下午5点,方严和孙奕龙提前离开了会议室。

而会议又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

5点半,众人鱼贯离开会议室。

林亚中站在车旁,和方卫东有一个眼神上的交流,随即后者对跟在后面的米善学发出了邀请:“善学,我们去家里坐坐吧。”

米善学略微一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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