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得意洋洋。
看着姜肆月被人激烈抨击的样子,他感到一阵扭曲的畅快。
姜肆月跟他一样,都是出身低贱。
可他成为了礼部侍郎家的一个义子,姜肆月却是成为了侯府嫡女。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的不公平,他比姜肆月要优秀那么多,可为什么这般好运不降临在他身上。
明明姜肆月都已经被林道之拒绝,成为了帝都的笑话,可是为什么她又能重新被林道之接纳,还能举办这样的一个拜师礼!
凭什么都是一样的起点,却有不同的境遇!
石天愤怒极了,他想要毁掉姜肆月,想要姜肆月身败名裂,想要她变得庸庸无为,作为一个农妇养大女子,她就该一辈子庸庸无为,愚蠢又懦弱,被人看不起!
姜肆月注意到石天眼底涌动的恶意情绪,她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我从未忘记我是农妇养大的孩子,我也从来没有因为有侯府,苏家和师父作为靠山而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你说我欺负穷人,不该要你赔偿那支笔,你说你很穷,你赔不起,那我想要问问石公子,你既然赔不起,当时为什么要主动摔断我的笔?难道就因为你赔不起,就要我辜负我祖母与的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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