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江寒在看他一眼之后，发出一声冷笑。
那笑容有点危险。
也有些渗人。
恍惚间，川流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导致殿下将那怒气牵到自己身上。
“殿、殿下？”
“求来的东西，本王不要，熄灯，睡觉！”
“……？”
这话，川流听不大懂。
但大受震撼。
他们家殿下果然很有骨气，他深感佩服。
“诶，遵命！”
应下之后，他就立即叫下人过来，伺候殿下洗漱，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管家在旁边看到这一幕，也只是默默摇头，不好再说什么。
他们家殿下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但这种事情他不好插嘴。
而且，王妃已经歇下。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去打扰王妃和小世子。
只能装傻。
于是，燕王府在一种诡异的气氛种，忙前忙后地收拾完了这一天的凌乱，等慕江寒完全歇下之后，这个夜，才算彻底结束。
但他们也知道，这只是他们来到京城的开始。
在今天之后，这风云诡谲的京城大戏，才真正要拉开帷幕。
而在这安静的夜色中，有些暗流，已经开始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