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蝉儿,麻利的去按照殿下的话做吧。顺便你送吃食去牢里看看夫君。”赵雨荷要在家看孩子,自然不能脱身。
张晨曦给任何人照顾她都不放心。
毕竟孩子才几个月大。
孩子是未来,夫君是现在。
未来和现在,赵雨荷也都想把握住。
幸福,是争取来的……
不是凭空掉下来的。
玉蝉带着朱标将张松书房的器皿等物件搬上马车,一忙活就是一个上午。
到了晌午,玉蝉做了午饭。
留朱标一起吃午饭。
朱标也没有拒绝。
在吃过午饭之后,玉蝉带上食盒跟随马车去了天牢。
玉蝉的到来,张松很惊喜。
已经太久没有好好端详这个妙人儿了。
细细地看,见她脸上隐约有泪痕。
“你哭了?担心老爷了吗?”张松非常怜爱地道。
“老爷,你没有被他们用刑吧,担心死蝉儿了。”玉蝉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哀愁,一股脑的扑进张松的怀里,泪珠儿跟断线的珠子一般地滴落下来。
“没有,你看老爷我不是好好的吗?”张松一脸的无奈。
这丫头还真爱哭。
“咳咳。”朱标尴尬得一比。
这场合,也不管他在场。
这就撒狗粮啊。
“东西都带来了,我跟百姓保证,五天。张兄你要努力哦。”
朱标道。
张松满头黑线,将蝉儿放开道:“你说什么五天?”
“难道说你不能做到?上次研究出胃药你只用了三天啊。”朱标道。
张松拍了一下额头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这次我在天牢里,很局限的好不好?”
“那我爱莫能助了。你好自为之吧,我要回去禀报父皇关于i这些事。”朱标一脸坏笑道。
“我的天,你这也太甩手掌柜了吧?”张松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玉蝉将食盒拿了过来,打开食盒拜在张松的面前道:“老爷,牢饭一定不好吃吧,我做了很多你喜欢吃的东西。”
张松看见食盒里的饭菜笑道:“蝉儿做的东西我最喜欢了,哈哈,不错,不错。”
朱标已经走了。
在离开的时候吩咐狱卒,只要张松需要的都必须满足他。
只是不能离开天牢而已。
也就是说,牢门都不用锁,只要他不离开天牢的大门,在牢狱里随便他张松怎么活动。
狱卒自然照办。
毕竟他是太子。
整个大明王朝里,第二号实权人物。
他们小小的狱卒,不满足太子的话,那么第二天就卷铺盖滚蛋吧。
在大明初期,皇帝对群臣的管理很在手。
不像后期的大名,官员完全地能对抗皇帝。
把皇帝的权力架空。
听从皇帝的人,几乎不存在。
只有皇帝身边的几个太监,和他身边的禁卫军。
剩下的文武百官都是缔结了关系,完全地不听从皇帝的调令。
即便是皇帝下旨,也是阳奉阴违。
朱标在离开天牢之后,直奔勤政殿。
朱元璋刚刚处理完毕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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