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面纱。”随后苏漾驻足，点点头，“对，我需要个面纱。”
张沫沫差点收不住脚直接撞上去，这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见苏漾忽然手里多了一个纯白色的面纱，下一秒，径直飞到她的脸上，尺寸大小完美匹配她的脸型。
苏漾点点头，似是非常满意。他碧绿的眼眸中暗流汹涌，翻滚的都是张沫沫不懂的情绪。
“诶？这是？”张沫沫是越来越搞不懂他的想法了，伸手就要摘下。
“戴上它。”苏漾皱着眉头，语句简洁，像是个闹别扭的孩子。
张沫沫哭笑不得，在这本就幽暗的地下神殿还要戴个面纱？她才是主人，他只是一个侍神而已。于是她连连摇头，“为什么？”
“戴上它。”苏漾固执地重复了一遍，眼神飘忽，“如果你不想我当场就掐死那两个人的话。”
果真是个别扭的病娇，张沫沫没有想到他的占有欲会这么强。
系统幽幽地说道，“鬼王殿下本就是个病娇，结下侍神令后，主人便是他的中心，你们之间的任何互动联系都会在他心中无限放大。”
竟然是这样？
张沫沫心下一颤，苏漾转过头，捕捉到了她的视线，碧绿的眼眸中燃烧着异样的火苗，像是能将她整个吞噬，又美又危险。
饶是快穿老手张沫沫，在这妖孽的注视下，也手足无措，她赶紧笑着掩饰道，“我不怕，你这么厉害，就算死了，你也能让他们复活。”
苏漾嗤之以鼻，“能是能。但是我不想，我情愿他们在地下腐烂。”说完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垂下头。半晌，他摸摸鼻子，声音闷闷的，“我不喜欢你在别人面前笑。”
张沫沫瞳孔猛地放大。
“这让我感觉像是我的食物被人咬了一口。”
随后，他抬起头，毫无掩饰地望着她，碧绿的眼眸像是盛着一片汪洋大海，里面柔情缱绻，仿佛爱恋深沉。
张沫沫几乎要掉进这片属于苏漾的海中，忽然，她摇摇头，“不。”这只是你的占有欲作祟。
可是，她没说，她换上微眯的笑眼，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他便也作势低下头，迁就她的身高，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兽。
“可是苏漾，没有人能超越你我之间的感情。”
“我们共享生命，共享法力，我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侍神，也只是你一个人的主人而已。”
“你对我而言，是最与众不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