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吗？”他反问。
“你说算就算吧。”叶芷凝把头轻靠在他手臂上，任由温若云带着走。
街上的人不少，但并不拥挤。大城市的灯光五彩斑斓，繁华而精美。
江桥上，人流穿行。花城大江上，偶尔有着船只从桥底下穿过。大桥周围是绚烂灯光。灯光并不刺眼，反而很柔和。这是只能步行的一座桥，平时都在上学，来的机会并不多。
站在桥边，江风吹拂，吹散夏日的炎热。温若云取下手腕上的小皮筋，把叶芷凝的长发束成了马尾。
他站在叶芷凝的身后，手法娴熟地扎着头发。马尾垂至后背，有些俏皮。
一只手从身后搂住了叶芷凝的纤细腰肢，微微用力，让她向后靠着，右手横抱在她胸前，按着她的左臂。
叶芷凝闭上了眼睛，侧着头，倚在温若云的身上，右手轻抓着他的右臂，有些依赖地抱着。
“这里很美吧？”温若云在她的耳边说道，呼气飘进耳朵里，让叶芷凝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这里很适合拥抱。”她问，“你早就想好啦？”
“没，是真的凑巧看到这里罢了。”
叶芷凝笑了笑，转过身，抬头看着温若云。哪怕是这种死亡角度，温若云的脸依旧好看且耐看。
脸上的犹豫之色，在黑夜的隐藏下，难以被察觉。
不过，温若云能看见。
他紧了紧搂着腰的手，叶芷凝也顺势靠在他胸膛。
“怎么了？”
一双手环住温若云的腰，整个人紧紧贴着他。
“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