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外面重新恢复平静，她才慢慢关上窗户。
纪检到家已经是十点之后的事情。偌大的别墅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不过这样的生活他已经习惯了。
他连灯都没有打开，在黑暗中摸索上了二楼。
——
周末，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打进屋子里。
纪检起床刷牙换衣后，就背上书包离开了纪家。
纪检到的时候，蒋玉洁在做早餐，她穿着居家服给纪检开门。
十一月初，南城的天气逐渐转凉。少年穿了身黑色卫衣，胸前印着白色字母，内搭是白色t恤。
蒋玉洁往旁边站了些，让少年进屋。
“还没吃早饭吧，我做了三明治，先吃点。”
说着蒋玉洁又进厨房忙活去了。
纪检进屋后放下书包，打量了一下蒋玉洁的公寓，没有什么变化。
似乎是还没有习惯称呼，他直言：“你的未婚夫呢，他没住着？”
“早就取消婚约了。”蒋玉洁从厨房里端出三明治，语气平淡。
正好两份，她知道纪检一定没有吃早餐。
纪检瞳孔微震，有些讶异：“什么时候的事？”
蒋玉洁笑了笑，面色波澜不惊：“很早之前的事了，你要不要喝牛奶？”
纪检不喜欢喝牛奶，直接拿起三明治干吃：“不用。”
蒋玉洁似乎不想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老师我已经联系好了，时间是周末两天。早上九点到晚上八点。”蒋玉洁看了眼少年
“你确定不要点休息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