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过去，她就恨不能杀了宋凝兮！
她轻声对姜玲珑说了一句话，就看见姜玲珑露出阴狠的笑：“凤姨娘既然认为自己做错了，那就自己掌嘴吧！打到我满意为止！”
这种掌掴之刑基本是用于惩罚犯错之人，可凤氏又犯了什么错？
这样的惩罚对于一身傲骨的凤氏而言，其实比凌迟更可怕。
但她还是咬着牙道：“只要夫人能够放过孩子们，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凤姨娘。”一旁的宋烟然温温柔柔的开口：“我娘是尚书府的夫人，而你是尚书府的妾室，妾室自然有妾室的规矩，你再在我娘面前自称我，恐怕不妥吧！”
凤氏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道：“是，大小姐说的是。妾……明白！”
这一刻，她是真的跌落了尘埃，只为求姜玲珑手下留情放过自己的孩子。
“哈哈哈！”姜玲珑开心不已的笑，她都逼了凤氏多少年了，这贱人就是不肯改口称妾，早知道她这么在乎宋凝兮，那她就应该早点对宋凝兮下手，说不定能够早点打断她的风骨，让她为她当牛作马！
她的女儿真是太聪明了，简单的几句话说得有理有据，连满腹诗书的凤氏都无法反驳，还乖乖照做，这种感觉怎么这么骄傲呢？
“那你就自己掌嘴吧！掌到我满意为止，说不定我就放过那两个小野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