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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战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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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0 征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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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千年前的身体,这说来话长。

        他是「六冲极音谷」的谷主卫清灵,当时和「海蜃咒世墟」的墟中嫡长女洛涵莺、「青花圣火堺」的堺尊计进成,还有「三元司命都」的司命女栾冰荷,四人在炽酆国上空打得不分昼夜。

        经过连续数日激战后,炽酆国地上奇迹地长出一块人高的石碑,将四人吸附进去。

        进去后,宛同置身在数丈宽大的圆形管道中,里面时空穿梭,各种陌生画面强光刺眼且浮掠的飞快,四人被狂风刮着,每飞过一个单元的时候,有一块青灰的金色字体「百年穿界石」,而每块石的上空又有一根树杆粗无限高的银光「穿界柱」。

        四人穿梭在空间里仍然没有放弃攻击,更想先撂倒对方再慢慢想办法。

        直到被时空中的狂风刮到一扇名为「千年托胎门」的石门旁,四人才停下打斗。

        可来不及了,左边就是近在咫尺的托胎门,其吸附力巨大,几乎强过时空的狂风。

        若不出意外,一般闯入这穿梭道的,可能都无法越过这千年托胎门,否则的话那后面定然还有两千年、三千年……以至万年托胎门等。

        四人元神被吸附以后,肉身干嘛去了这便成之后话,总而元神是都降临在这千年后的世界。

        坠入后,四人元神纷纷失去平衡,无法自拔,只能任其往下,直到坠入某某腹中,成之胎儿,忘失自我。

        而方才他死后,清清楚楚的看到另一个自己从黑暗中坠下,降落到自己身上与现世时光的肉身相融了。神魂就开始逐渐浮现起曾经的记忆,这他才想起自己还有个上古身份。

        主要是元神先降临这个世界,且与现世肉身融为了一体,所以原来的身体到来,似乎也仍是以现世的思想性格为主导,导致他自己刚苏醒时,都有些分不清“眼下的自己”是现世的还是以前的。

        也是他发觉自己,还很在意现世事情的时候,才得以肯定,自己仍是现世的卫三。

        难得重生,得知到自己清贵的身份,他已经不屑於面对在碎寒王下为奴的自己,所以他醒来第一便强调自己是卫清灵,是上古时期六谷极音谷谷主的那个卫清灵!

        他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降临到后世,堕落到想不通要去王宫当宦寺,天,自己一生清逸翛然,井渫不食,居然在后世繃毁名节,还好真身到现在才过来,要不然真的无地自厝了。

        “喂?怎么,头疼吗?

        孤替你把把脉如何?”

        卢临看他一时摇头、一时又紧捂额头痛苦不已的样子,以为他有撞墙后遗症,所以小心翼翼提出这要求。

        卫清灵自是不屑在碎寒王下为奴的卑微过去,可也不屑於被他欺骗到遍体鳞伤、里外不是人的过去。

        皱着眉宇,琉璃眸中蓝火嗤嗤,想狠狠踢他个底朝天。可往陛下一瞟,那么多朝臣干巴地望着,只好先放过他一马了,长吁一气道:“劳你费心,还是先办完你自己的事再说吧。”

        卢临见他没有不偢不倸,石沉大海的石,烟消云散。放松的疏了口气:“那你别生气了,朝后孤会慢慢解释。”

        卫清灵嫌弃地瞥他一眼,双手抱臂,其中一只抱臂的手,五指激愤无节奏地敲动起来。

        卢临看了看,尴尬地咳了咳,整理过方才哭过的脸容,佯作无事的又回到朝堂上面对。

        端手於腹准备抒言的卢临,此时较於之前到底是多了份惊恐的精神,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语气仍是一样又杀生又凌重:“事故已去,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对於尔等,孤也只给予两条路,一是服,二是灭。简单的说吧,顺孤者昌逆孤者王。要表态的赶快表态,沉默不言的,孤一律当作逆反者拉下去刺死。”

        这样说众臣皆埋头,半晌无一人发言。

        傅靖明也埋头不语,却是唯一一个心还放在殿陛上,余光也瞟着上面的,大概整座朝堂,就他一人将局势看得真真切切,盘算打得明明白白。

        看到无一人发言,这倒为难了,卢临觉着不妥,又道:“怎么,都不怕死?

        好,那孤换个说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做为国之栋梁,自然是要为国,方才为家。

        可现在你们连自己的家都保不住,这个国未来是否由你们来肩护便无所谓……

        话说回来,从护家与护国两件事来看,在某方面已经成为定局以后,某些人还因为固守自己原则而丢失家园,这,就叫愚昧。

        想当初,你们谏言征伐紫虚的时候没有想到今日。而今日孤既往不咎,你们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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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怨言,如此一比较,便可知晓你们这个国家的群体素质真不怎么样。”

        如此一说,襄侯毕落枫不服道:“说别人的时候,你有头有理,难道你自己不是丢了国还在照样坚持?”

        卢临镇定自若道:“孤自己、与家、与国,是在同一时段丢失。

        而你们,家还在。”

        傅靖明趁机丢来一个问题:“那君之素质是如何呢?”

        君问臣这般,是个忌讳。卢临顿了顿,却没犹疑,给了他这个特许,淡然道:“不说恫瘝在抱,但起码,一般情况不杀俘虏,除非逆反。

        这一点与碎寒王,确是有明显区别。

        否则,孤犯不着,同尔等在此噜里噜苏。”

        傅靖明覃思了下,故意反驳道:“或许君是为替自己减少麻烦。

        比如,臣等不服,君便要从地方、郡境、都城至朝廷,将所有大小官吏一并调节。

        吏的职责又细又多,所以地方官吏成员复杂,又缺一不可。倘若上官不服命令,那么下吏自然就会不从。

        故,若无原本老吏带领,仅仅就新吏边学边碌,一月的职责,少说也得两三月才能理清。”

        这番话既详细又明了,处处透着危险信息,一不小心会被反臣利用。

        “算其时间,就算忽略些许小事不计,要彻整一个国家也得须一两年。

        若是两国合并,那就更忙了,文化不同,问题就不同,各个方面都会出现矛盾。而如此忙碌之下还不包括,中途面临使臣来访。

        那么若有使臣来访会发现内乱,或不让进导致嫌隙,那都将会是很大的麻烦。

        何况臣目前所提及,皆是能言之处,至於不能言处,问题尚存更多。”

        碎寒王霸道,阻止外使前去紫虚,可没阻止外使来到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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