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以为是自己亲错了地方，又亲了一下她的唇角，平淡的问:“还要吗？”
“……不要了。”她认命的闭上眼睛，心里很是沉重的叹了口气。
像是奈何这种从来没有接触过正常的人际社会的人，她要表示理解，某种意义上而言，他十分的单纯。
好像说出这句话就能减低一点她被吃了豆腐的感觉一样……
渐渐的，她没了声响，眉目间也舒展开来，奈何知晓她是睡着了，她睡着的时候，与她平日里的灵动截然不同，平日里，别人说了她一句，她就得要找出十句话来反驳，哪怕是觉得自己打不过怂得不讲话了，可从她不满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她心里指不定是把这个人骂了上百遍。
但她睡着的时候，安静而无害，就像是……等着被人采撷的，最美的一颗果实。
奈何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终是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瓣，轻轻的啃咬舔舐，一只手也慢慢的滑进了她的衣服里，触碰到了她胸前那柔软的地方。
他克制着自己不能太用力，不能吵醒她，但他依旧无法否认，在看到她的时候，他总会觉得自己一直沉寂未有动静的发/情期到了。
克制，克制……他克制了那么久，如今只是提前为自己谋一点福利的话，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吧。
天微亮，蛇尾恢复成人腿的模样，在心里自我安慰完，奈何的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已经抬头的小兄弟。
想象着是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他再次深深地嗅了口她身上甜美的气息，舒服的叹息着。
在五百年前，奈何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变/态的一天。
没错，这就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