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模特……
“梅姐，这个我真的做不来，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想都不想的，灵儿直接开口拒绝。
见尚叶梅脸色微微沉下几分，她想了想，勉强挤出一点笑意。
“对了，今天早上不是有一个模特在吗？梅姐你……”
“祁琪有急事回了老家，要不然我也不会想到找你来帮忙。”
把服装袋放在灵儿办公桌上，尚叶梅话语淡然，却让人难以拒绝。
“走吧，时间不早，大家都在等你。”
这会不给灵儿半点思考的时间，尚叶梅直接牵上她的手，拿起服装袋，转身往洗手间迈去。
“可是，梅姐，我真的不行，我……”
“灵儿，你就当帮我这一次吧，我在总经办找了一遍，也觉得只有你能撑起这个重任。”
两人来到洗手间，灵儿还想说什么，却不想尚叶梅一改过往的气势，握紧她的手，眼里写着恳求。
“如果我今天不把杂志照片赶出来，杨经理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你知道像我这种打工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华龙……”
听着尚叶梅哔哩吧啦说了一大堆，灵儿也没听进去多少。
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自己手上的那条连衣裙，意识仿佛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今天发生那么多事情，为什么总觉得那么奇怪？
自己说了那么多，这丫头居然一直愣在那里，半点反应都没有。
“灵儿，灵儿，你有在听我说吗？灵儿……”
这次尚叶梅也不记得，自己是第一次在喊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