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了什么？”鱼榕趴在地上咬牙切齿道。
东方洛染看着她平静地道：“没什么，只是在装令牌的盒子里洒了些软筋散罢了，算是对上次你迷昏我的回礼。”
“你看，我比你上次可仁慈多了，最起码只是让你无法行动，你的人还是清醒着的。”她一边说，一边缓缓地蹲在了鱼榕旁边。
“毕竟接下来要废得是你的经脉，我觉得还是你本人亲眼看着比较好。”东方洛染轻描淡写地说着看似贴心实则残忍的话
鱼榕一双水媚的大眼死死地盯着她。
那双纤细而漂亮的手就那样在鱼榕地注视下搭在了她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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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地的尸体，暗一扯了扯身上被血水浸透的衣衫，只觉得又黏又潮，不舒服极了。
“这就是当属下的命啊。”娃娃脸少年很是感慨同情了把受苦受累的自己。
对于满地被他杀死的人，却是视而不见。
人命，永远都是最轻贱又最贵重的东西。
从无尽的杀戮中存活下来的他，早就学会了只贵重自己的命。
嗯，也许现在还有东方洛染的命。
“嗯，上面应该差不多了。”
暗一踱着步子，从一具具横七竖八的尸体上迈过，终于顺利地来到了第三层。门是开着的，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下已经昏过去了的鱼榕，还有背对着他蹲着的东方洛染。
“主子，她这是怎么了？”暗一走过去，发现鱼榕虽然还活着，但衣服竟然都被汗水浸透了，就像是受了什么酷刑一样，不由生出好奇。
“第一次废人经脉，嗯，可能力度没掌控好，她疼得晕过去了。”东方洛染一边淡淡地说着一边检查着鱼榕的身体状况，确定她除了经脉被废后并无其他问题，这才收了手。
暗一：“……”
真的不是成心的报复么？小侍卫在心里闪过一个大大的问号。
“那些姑娘们呢？”
“打晕了。”
“把人扔出去然后放火吧，京城地界这么多人被杀是件大事，还是伪装成不小心失了火的好些。”
说罢不给暗一开口的机会，东方洛染便背起鱼榕，施展轻功朝如梦轩的方向而去。
暗一：..........
他忽然发现，自己开始不怎么喜欢阪明湖这地方了，每次来都要做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