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家伙真的生气了。
她忙转移话题，“昨晚那个变态，是天机阁的？”
“是，据雪公子说，他自称寂无痕。”凌羽的声音有些严肃。
东方洛染、凌羽和暗一的表情都凝重起来。
天机阁，寂无痕，代表着什么，他们每个人心中都很清楚。
这天下难道还会有第二个天机阁，第二个寂无痕么？
东方洛染想了想，忽然就看向了暗一，“小一子，我怎么记得你说过，天机阁的阁主是个优雅的人？”
暗一的杏眼转了一圈，道：“嗯，准确地说，是个优雅的变态。”
东方洛染：........
暗一讪讪地笑了笑，然后，神色就严肃认真起来，“天下人只看到了天机阁的强大，还有寂无痕身为阁主的计谋手段，然而只有在天机阁内待过的人，才真正了解寂无痕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暗一似乎陷入了回忆，“阁主的位置，寂无痕起先并不感兴趣，然而老阁主却认为只有他继任阁主天机阁才能更强大，后来的确如老阁主所料，天机阁在寂无痕的治理下越来越强盛，远超之前的任何一代，凡江湖中人提及天机阁，无不色变，但寂无痕却一直有一个很大的缺点。”
“喜欢少年？”东方洛染眸光动了动，插嘴道。
暗一点了点头，“与其说是喜欢，倒不如说是折磨更为确切，据说是与他年少的经历有关，但不管怎么说，凭借天机阁在大陆的实力，但凡寂无痕看上的少年，还没有弄不到手的，而但凡被他弄到手的少年，最后无一不死状凄惨。”说着，暗一叹了口气，“主子，这次怕是惹上麻烦了。”
“可我瞧你的样子，好像却并不是太过担心？”东方洛染挑眉。
暗一微笑起来，“主子到底是主子，又如何能与那些寻常少年相比？”
“说得不错，”她站了起来，看着眼前平静的湖面，“即便是天机阁，我东方洛染也不是他们想动就可以动的。”
她眼中锐利之光一闪而过。
.........
“这么说，人又死了？”
华丽的大殿内，屏风后贵妃榻上的人声音骤冷。
“主子息怒。”跪在下面的人忙不迭请罪，“属下已经查明，此人名叫雪璃月，是东方洛染在魍魉之森中偶然结识的。”
魍魉之森........
贵妃榻上的人眯了眯眼。
“连柳一笑都折损了，看来这东方洛染还当真是不简单，”贵妃榻上的人细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也罢，先把人撤回来吧，若再将注意力放在这里，堂本醉那小子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不满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