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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影后靠种田制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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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会(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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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卑鄙了,竟然诬陷诗圣抄袭。”台上已经有人迫不及待职责江沛。

        “公子。”冷融光也有点慌了。

        “徐七悬,这首诗是谁所作,你我心知肚明,我没必要在此与你争执。这一句算是我技不如人,掉以轻心了,但是花朝会上,你可也要小心了。”江沛气定神闲地说完,转身回到寒渐仪身边坐定,寒渐仪顺势抬手,目光环视全场。

        所有人全都长大嘴巴,不敢继续说下去。

        忘了、这是寒渐仪的女人!惹不起惹不起。

        “诗圣如果是诗圣,这首诗不错,我继续,继续。”

        江沛有些懊恼:“你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什么?”

        “也许我花朝会上,也许被他算计。”

        “你的算计,与今日之事倒是异曲同工。”

        “我所以我怕他不上当。”

        “他若是还想要诗圣之名,就必须迎战。成名难,毁名易。”

        灯会之后,年假结束,百官上班,京察大计拉开序幕,各个团体之间开始相互倾轧,参人的折子如同雪花一样飞向皇帝的案头。

        看着案头堆积如山的折子,皇帝陛下只觉得脑门疼。

        没日没夜批阅奏折,这样的日子他已经整整过了三个月了!!三个月!

        他不是想过让人来做这件事情,但是无论寒渐仪,还是江天瑜,他都不放心。

        尤其……最近这两人好像走到了一起,每天下朝都是一起离开的,虽然说内侍打探回来说他们什么也没说,但是皇帝就是觉得不安。

        在宋呈玉死后四个月,皇帝陛下每日都无比怀念这位忠诚的下属。

        “陛下若是觉得幸苦,微臣愿意替陛下分忧。”寒渐仪轻声开口。

        夜宗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站在这里发呆很久了。

        “反正陛下批阅之后,这些折子上说参奏之事,也要我们监察院一件一件的核实是否属实。”

        寒渐仪说得是这个道理,但是这番话在夜宗泽听来却是分外刺耳。

        “难道他们还敢欺君不成?!”

        寒渐仪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无辜地望着皇帝,就好像在说,你觉得他们不会欺君吗?

        皇帝一阵语塞,转过头,不再看寒渐仪,看着这张脸就心烦。

        “江卿,花朝会的事情,工部筹办得如何?”

        对于徐七悬在花朝会上击败江佩,让那个女人名声扫地,夜宗泽很是期待,所以他为此筹办了盛大了花朝会,以及丰盛热闹的庆功宴会。

        比上次的千秋寿宴更加上档次,更加热闹。

        不知道到时候寒渐仪这张脸,还能不能笑得出来,皇帝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寒渐仪脸上的笑容。

        永远一副胜券在握,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偏偏所有事情从来没有脱离过他的掌控。

        “比赛场地已经全部搭建完毕,分外上下两个观看区域,台下还可以容纳数千人观看比赛,并且陛下吩咐的投影阵法也刻好了,到时候在场外的人也能通过阵法观看比赛。”

        “很好,很好。”夜宗泽郁闷了半个月,终于听到一个让她开心的消息。

        这一回他一定要让江佩这女人,在全天下人面前丢尽脸面,自己女人丢脸了,他不信寒渐仪还能笑。

        夜宗泽看了一眼寒渐仪,一想到这张脸上会露出那种气急败坏的表情,就觉得很高兴。

        “既然无事启奏,尔等都下去吧。”皇帝吩咐一声,自己首先起身走人。

        折子明天可以看,他现在迫不及待要去找贵妃分享这个喜悦的事情。

        江天瑜看了看堆积如山的奏折,又看了看皇帝背影,不禁摇了摇头。

        陛下是越来越懈怠了,但是也越来越不愿意放手中的权利。

        江天瑜与寒渐仪一起往宫外走。

        “鄃渝郡的灾情如火,陛下却是悠闲地很,每天奏折不批,就在后宫享乐。”江天瑜感叹一声:“这样下去鄃渝迟早要出大事。”

        “户部早前是宋呈玉做主,如今留下的皆是皇帝的死忠,皇帝不开口,我们也无可奈何。”

        “鄃渝地方上粮库见底,要是军队、官员全部断粮了,可就完了。”江天瑜从袖子中抽出一封信递给寒渐仪:“鄃渝牧守,乃是我同窗的年兄,这是他写来的血书。寒公,你可要想想办法,如今公主尚在鄃渝,万一鄃渝反了,公主也就是危险了。”

        “公主花朝会肯定回京一趟,之后劝她留下便是。”寒渐仪没有接过那封信:“你给他回信,若是活不下去了,反了便是。”

        “我知道你手上有粮食,皆在苍狼北境,寒渐仪,对你来说北伐比鄃渝千万百姓的性命更加重要吗?”

        “那你不妨告诉他们北境有粮,参军即可饱腹不死。”寒渐仪目光如电,直视江天瑜:“不要因为楚月心出身北巫,就爱屋及乌了。当年西后逼宫,白家覆灭,夜峵被冤背后皆是她的手笔,也是北巫的手笔,江大人故人已成白骨,可不要因为旧情而误了国家大事。”

        寒渐仪说完挥了挥衣袖,大步离开。

        江天瑜闻言一下,身形一下就垮了下去,好像苍老了十多岁。

        “倾凤就是因为这个一直不肯原谅我吗?月心她是有苦衷的。”

        “是吗?可惜她已经去了北巫,如果江大人知道其他内情,大可以等她回来之后,早告诉她。”

        江天瑜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你说什么?她去了北巫,她怎么可以去北巫?!”

        寒渐仪没有搭理江天瑜,而是径直离开,文道的江天瑜,根本追不上他。

        月旦楼里面,院子里面海棠,桃李一片繁花,带着些许雨水,分外妖娆。

        “过几日就是花朝会了,你准备得如何?现在外面可有不少人等着看你笑话。”夜辉城手伸出窗外,弹了花枝一下,雨水与花瓣簌簌落下。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乐趣,当他就是乐此不疲,靠近窗户的花枝全部他玩秃了。

        “人越多越好,到时候反正不会是我闹笑话。”江沛表现得十分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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