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煌琦手托成沓的发票，敲曲黎楠的门。
“进。”
“嗨，曲总监早上好。”
“冯助理，你找我什么事？”冯煌琦莫名来找，曲黎楠吓了一跳，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拿起电话，“莹莹，送杯咖啡进来。”
冯煌琦从善如流，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眼睛弯出两道月牙儿，“我想请您，教我贴发票。”
“哎，”曲黎楠愣怔，随即放下话筒，声音里顿时就带了几分不满的挤兑，“你虽是欧总跟前的红人，但让我一个财务总监，教你贴发票？过分的吧。”
“不过分！”冯煌琦身姿前顷两分，“我啊，观看了整个公司的单身美眉，只有你，不会为难我。”
“啊，这个结论，你是怎么得出来的？”曲黎楠忍不住唇角带笑。
“因为，只有你看到欧总，眼睛里不会冒星星。”
“你这，嗨，就算你观察到位吧。可这跟你，让我教你贴发票，这样的小事，混为一起谈，还是过分的吧！”
“贴发票可不是小事，多少办公室小白，因为贴发票，哭红了眼睛，而我，”冯煌琦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热辣辣的看着曲黎楠，“下午还有事，要出去见人，不能再哭了。”
曲黎楠吸气。
叩叩，莹莹小姐姐推门而入，“曲姐，你点的咖啡。”
“嗯。”曲黎楠手指了指冯煌琦，寸头的莹莹小姐，唇角微弯，道：“冯助理，小心烫。”
“谢谢。”冯煌琦看着她笑，“我会小心，慢慢喝的。”
寸头莹莹小姐姐耸耸肩，推门走了出去。
曲黎楠垂眸，指尖在一张一张的重叠发票上抚过，淡淡“哼”了一声，“你到是爽气！不遮又不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又不理亏，为何要遮掩？”冯煌琦端起咖啡，浅嗅，满足的直哼哼，“嗯嗯，这，这味道真······郁，浓，醇，香，好正宗的蓝山咖啡。”
“你到是内行。”曲黎楠瞥她一眼，看着正在低头享受咖啡的冯煌琦问，“发票是李秘让你贴的吧？”
冯煌琦霎时点头好捣蒜，放下手里咖啡杯子，麻溜的递上长尾夹。
“想过为什么吗？”曲黎明避开，“不用长尾夹，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