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守得住自己的阵脚，会在那么偶尔一两次的机会用尽办法打扮自己只求能在徐嘉礼眼底留下惊鸿的一瞥。
这样的机会很少，但不是没有，她一直处心积虑地等待着每一个机会，哪怕两三年只有那么一次她也会牢牢抓住，直到顾思因的出现。
顾思因一下子就能和徐嘉礼有很多接触的机会，那是她守了一年等了一年都不一定能得到的机会。
她对顾思因只是阴阳怪气都是她克制了自己的嫉妒心理。
顾思因不在时，陈秘书每次一提到顾思因就能冷嘲热讽，仿佛不放在心上但找着顾思因的错处就能死命攻击。
已经隐约感觉到徐嘉礼对顾思因态度不太一样的秘书长不止一次含蓄提醒陈秘书要和顾思因好好相处，办公室需要融洽和谐的氛围，他们这样针锋相对有一天被徐嘉礼知道了那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她还稍微隐瞒了一句，也许陈秘书会因为顾思因失去御江的工作。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秘书长一过来就能感觉到徐嘉礼和顾思因之间的微妙，准确一点来讲是徐嘉礼对顾思因态度上的微妙。
徐嘉礼这边交代后，秘书长立刻领会点头道：“我回去后会立刻跟人事部那边联系，也会通知陈秘书的。”
徐嘉礼这时手上已经是秘书长送过来的方案策划。
因为公司经理意见不同，所以需要徐嘉礼这边决策。
徐嘉礼让顾思因过来。
顾思因瞥了一眼，忍不住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懂。”
“你不是来我这做秘书吗。”徐嘉礼反问了一句，“不懂的话可以学，你过来我这边，我来教你。”
徐嘉礼对顾思因的态度并没有非常明显变化，真要说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态度好了非常多，但有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直接摆起老板架子。
顾思因只能乖乖过去。
徐嘉礼看完一份策划后给了顾思因，顾思因就跟着看，顾思因皱着眉头明显对这一方面没有经验不太懂，徐嘉礼就亲自教顾思因。
“顾思因，明白我的意思吗。”八年前做过教授的徐嘉礼就不太懂教书育人，没想到八年后的徐嘉礼教人的方式依旧是这么简单粗暴，省略各种细节部分，专门挑顾思因不懂的专业词。
不太明白的顾思因心虚道：“不然我问问秘书长？”
徐嘉礼瞥了一眼秘书长，秘书长立刻说道：“小顾啊，这个我怎么会懂，这只有徐总能做决策的事情，你还是跟徐总学吧。”
徐嘉礼问：“她让你跟着我学，过来。”
顾思因只能过去。
徐嘉礼对顾思因态度的转变丝毫不避讳秘书长，甚至是故意让秘书长知道顾思因现在在他这里的特殊性。
徐嘉礼给了决策秘书长要去公司时，秘书长在出病房前忍不住问顾思因：“小顾啊，你现在和徐总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不太一样了。”
顾思因道：“没有什么关系啊。”
秘书长：……
就是在公司有部门方案做得差劲徐嘉礼都是直接斥责，没给一点好脾气，谁见过徐嘉礼这种上赶着教人还带着点哄骗语气的，说没有点别的关系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