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疯了，你离他远一点。”卿漓漓搂着她后退两步。
屋里发疯的曹长修这才转身看向她们，那双哭红了的眼睛泛着泪花，见到卿漓漓那一刻，他愣了一下，随即冲到她面前抓着她两边的肩膀。
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藏不住的戾气，原本俊俏的脸庞变成这狗样，卿漓漓都不忍直视。
“你为什么要拆散我和阿九？你究竟想怎么样？你还我阿九！”手上力道重了很多，疼得卿漓漓皱起了眉头。
小女孩看自己的哥哥真的疯了，连忙推他：“哥哥，你快放开！”
曹长修无动于衷，依然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眸子，卿漓漓也不退缩，直视他。
“我终于知道阿九为什么不跟你走了，”曹长修怔了怔，眼中的戾气收敛了些，似想在她这得到答案，“你太幼稚了，成熟稳重，沉着冷静，你一样都不占。就像个无知的小屁孩，除了哭闹啥也干不了。”
“你连你的妹妹都不如，她还知道来安慰你，顾着你的脾气，你却一个人发着疯，全然不顾曹府上下替你操的心。你不是小孩，不是所有人都要伸手把你想要的东西送到你面前，你想要，靠本事去争啊！哭哭啼啼算什么？”
曹长修目无焦点，松开卿漓漓往后踉跄了一步，扶着桌子站稳。
“夫人。”
不远处，妇人正想来看看曹长修，就听到卿漓漓喝斥他的声音，丫鬟担心地唤了她一声。
妇人却示意她别出声，选择默默退了出去。
往日谁跟曹长修说话，他都会发脾气摔东西，谁的话都不听，现在却安安静静地听着卿漓漓的训斥。
她叹气，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就放心让卿漓漓与曹长修待一起，看到自己儿子冷静下来，或许留下卿漓漓也并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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