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柯那严厉的目光盯着，她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没什么想法。”
说完，立马垂下脑袋，心虚地盯着地面。
傅时晏忍俊不禁地别过了脸。
许柯气得站了起身，凉凉俯视着她：“我希望你能端正好态度，好好把剧本读透，把台词记牢。”
“我的剧组不是你来搞笑的地方，能演就演，不能演就滚！”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走了。
傅时晏还在笑，眼泪都差点笑出来了，“你也太逗了吧。”
郁笙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怎么了？”傅时晏觉得不对劲，擦了擦眼角沁出的笑泪，凑过去看了一眼，才发现地板上多了几滴湿润的暗色。
“……你哭什么？”
郁笙抱着手臂，把头埋在了膝盖上，觉得尤其丢脸。
闷声道：“你走开。”
语气里的更咽十分明显。
傅时晏看到她缩成小小的一团，瘦弱的肩膀微微抽动，心里莫名揪疼了一下。
酸酸涩涩的。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他手忙脚乱地抽了两张纸巾硬塞给她：“别哭了。”
郁笙动了动身子没接，那两张纸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刚好盖住那几抹灰暗。
傅时晏深吸一口气，服软道：“抱歉，这次是我不对，我不该笑你……别哭了。”
郁笙没想到傅时晏居然会跟自己道歉，但她又不是因为这个才哭的。
红着脸嘟囔：“又不关你的事。”
是她太没用了。
明明已经提前读过剧本，可当许柯问的时候，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