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岸边，把船还给船夫，刚好也接到了陈筱的电话。
他们也已经打完了疫苗在回来的路上了，约好了在烤鸭店会合，余意和殷寻就先去了烤鸭店。
这烤鸭店很有名气，不过两人来的还算早，倒也没用排队，并且还很幸运的有个包厢。
两人先点了几个菜，其余的等陈筱跟何放到了再点。
饭菜上来的时候刚好陈筱到了，头发凌乱，一副被风残忍捶打了的小幼苗模样。
一看到余意就立马哇的一声朝她扑过来，“我打针了，我竟然打针了，你知道我活了这么多年，多久没有打针了吗？”
她越说越委屈，“不行，我要去找那几只狗算账，我要把它们拍下来，让我的粉丝网暴它们。”
余意被她逗得笑得不行，“小心去了再被咬到。”
何放在后面轻笑了下，“无妨，反正疫苗还没打完，再咬一口也没什么的，走，我陪前辈去。”
这纯粹是调侃了，陈筱翻了个白眼，“一个个的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殷寻看着几人交谈，视线始终落在余意身上，偶尔看她笑得时候，他也会很轻的笑一下。
吃完饭，几人回了剧组，何放直接把车开到了住的酒店，但余意忽然想到自己的笔记本放在剧组的休息室忘记拿了，晚上还有点素材需要处理一下，所以下了车之后打算回去拿。
走出没多远，殷寻跟上她，“我陪你去。”
“不用，也没多远的距离，殷总还是早些休息吧。”
殷寻抿唇，目光扫过前面的一条巷子口，“那条胡同里半年前死过人，你们剧组现在拍摄的这个学校，有不少关于闹鬼的传说。”
“……”
好像每个学校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关于闹鬼的传闻。
余意记得自己大学的时候学校还在老校区里没有搬走，当时学校里有个被废弃了的教学楼，还有一整栋废弃的宿舍楼，那宿舍楼原本是住人的，但据说因为某年有个学生梦游，从天台跳下去了，这才封了。
当时蒋静还怂恿宿舍里的几个舍友一起去那教学楼里看看，结果没人敢去，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说到梦游，她看了眼殷寻，“梦游的情况好些了吗？”
她似乎默认了殷寻送她去剧组了，两人往前走，殷寻点头，“好了些，开了些安神的药。”
到了剧组，休息室的门已经锁起来了，余意没有钥匙，叹了口气，“算了，明天再拿吧。”
殷寻看了眼窗户，没关严，还有条缝，想必没锁。
“急着用吗？”
“还行，明天再处理也可以。”看出他想要翻窗户进去拿，余意扯了下他的衣袖，“不用，走吧。”
走出没多远，余意忽然想到这学校后山养着的几只天鹅。
大概是今天殷寻说的那些什么天鹅和丑小鸭的事情吧，她忽然起了些兴致，“看天鹅，去吗？”
当然去，但凡是她邀请，殷寻都是不会拒绝的。
别说是天鹅了，哪怕她说的是，地狱，去吗？
他也会毫不迟疑地点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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