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东方不败带着哭腔说道。
一开口，牙齿掉了几颗，让东方不败想死。
头发也是往下掉落。
哭声如同夜枭在吼叫。
让人头皮发麻。
左冷禅和岳不群都被吓得瑟瑟发抖，都不敢抬头看上空的天道。
打死他们都不敢再和天道作对了！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东方不败颤抖着问道。
林小虎沉默了。
“对不起，我还是没能帮到你！”
看到林小虎沉默，东方不败的眸子迅速黯淡下去。
她喃喃地说道。
让林小虎的心都颤抖了一下。
抱着东方不败的手都止不住抖了一下。
“不，我要谢谢你，谢谢你有这么大的勇气，敢于直面天道！”
林小虎颤抖着说道。
“呵呵！是我应该还的，是你让我见识到了不一样的风景，见到了前路，见识到了天道！”
“如果没有你，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这么精彩的世界！”
“很可能是在黑木崖老死，或者是被那些江湖人害死！”
“林郎，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变成女人吗？”
东方不败看着林小虎的眼睛问道。
林小虎心中一紧，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我在这个世界无敌太久了，在见到你的第一刻，就好奇你为何会如此强大！”
东方不败脸上露出如同少女一样的羞涩。
她好像是没有察觉到林小虎的尴尬，继续往下说着。
“你的一次次强大，让我深陷其中，不知哪个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我知道，我是由男人变化而来的，你不能接受！”
“但是，我……我只是想……在最后将这个想法告诉你！”
说到这里，东方不败停顿了一下，大口地喘息着。
她真诚地看着林小虎，露出一丝微笑。
“为…了…你，我愿意和全世界为……”
嗬嗬……
“…为…为……”
说着一口气提不上来，脑袋垂了下去。
没有了生息，脸上还带着微笑和喜悦，在最后的时光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她憋了十几年了！
但是林小虎的踪迹始终不定，就是想找都找不到！
“东方……”
岳不群看到东方不败没了声息，顿时痛哭起来。
“啊……东方！呜哇……”
他连滚带爬地来到东方不败身前，颤抖地看着对方。
想要伸手去触摸，却又不敢。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岳不群突然指着林小虎怒吼着。
“都是因为你，她才这样死的！”
“你知道，她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画你的画像，你知道她的房间里曾经堆满了你的画像？”
岳不群声泪俱下地指控着林小虎。
其实，岳不群早先就曾经出关一次，也曾经偷偷地进入过她的房间。
见过东方不败的绝世容颜，一直不能忘记。
此刻，看到心爱的人直接这样死去了，他直接失去了理智。
林小虎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只是轻轻地将东方不败放下来。
然后抬头看着上空的天道。
就算是他，此刻也没有足够的把握击杀天道。
更何况他不是此界的人，就算是击杀了，对于蓝星也是无济于事。
必须是本世界的人击杀才有效！
上空的天道无情地俯视着人间，没有一丝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