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赵大毛用心灵沟通叫来了闪电，用心灵沟通对闪电交代起来，听的闪电频频点头，表示完全没有问题。
第二天，赵大毛来到警署，距离放曹志锐只有差不多三十个小时。
昨晚的警讯和今早的报纸等都报道了寻找目击证人的事情。
不得不说，人多力量大，一早上的时间接了不少的电话、也有不少人直接到警署来提供线索。虽然大多数线索一听就知道不靠谱……不过还是找到了两个有用的目击者。
一个是王永妮家附近不远的一家便利店员工。根据他的口供在王永妮遇害当晚，曹志锐曾经到他工作的便利店买过香烟。
另外就是两名远足爱好者，在汤家齐遇害的时间段他们恰好也在西贡远足，在路上碰到过曹志锐。
张大勇、徐飞、李忠义等人听的挺兴奋，赵大毛眉头却皱紧了。
张大勇向赵大毛问道：“大毛，我们再去会会曹志锐？”
赵大毛摇了摇头：“你们去吧，不过我估摸着你们要碰一鼻子灰！”
张大勇没好气的说道：“你就不能判点好？”说完张大勇也不管赵大毛和徐飞又把曹志锐带进了口供房准备问口供。
没等到五分钟，张大勇和徐飞就锤头丧气的回到办公室。
张大勇狠狠的把手里的文件扔在桌子上：“这个曹志锐说他要打电话请律师，没律师在场他不会说话！”
办公室里剩下的几个人都看向了赵大毛。
张大勇也问道：“大毛，你怎么知道曹志锐会这个时候请律师的？”
赵大毛翻了个白眼：“我不是神算子，我也没猜到曹志锐这个时候会请律师！我之前说你们会碰壁，是因为现在这两个证人的口供太薄弱了！”
张大勇摸了摸鼻子：“薄弱是薄弱了一点，不过总要试试吧！”
四十分钟以后，曹志锐请的杨姓律师赶到了警署，当张大勇和徐飞也跟着走进口供房。
杨律师说道：“抱歉了两位阿，能不能麻烦你们先出去？我需要跟我的当事人先聊一下！”
张大勇和徐飞只好又退出了口供房。
一旁的德芬一脸愤愤的说道：“肯定是在里面串供！”
曹志锐跟杨律师在口供房里聊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开门表示可以了。
张大勇和徐飞再一次走进了口供房。赵大毛等人也在口供房隔壁的观察室通过双面玻璃看着口供房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