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踩到了过道上的那个纸团。
“……”
方明煦清俊的脸庞更煞白几分，烦躁得将自己试卷的边角都给抠下来。
“谁的？”
吴主任一看就觉察到不对劲。
他捡起脚底踩住的纸团，打开看到里面的答案，脸色迅速变得难看，正言厉色道：“给我站出来！”
一时间，教室里的同学都纷纷停下笔，紧张又稀奇的等着吴主任把这只“臭老鼠”从中揪出来。
吴主任的目光在教室里巡视，他原本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坐在过道旁边的时卿！
可是——
时卿像是完全没有在意周围的动静。
唰唰地在草稿上算题。
然后大刀阔斧般地在试卷上只写关键步骤。
进教室还不到二十分钟，时卿几乎都快写完一半了，速度快到令人咋舌！
要不是她还在写，吴主任不得不怀疑到她身上。
“老师……”
方明煦根本没办法再帮方韵依瞒着，一而再的视而不见，纵容包庇，只会让她错上加错。
而他满心愧疚。
“老师，我看到纸团是从卿卿姐附近飞过来的。”
方韵依清楚方明煦下一句话会说什么，立刻打断他的话，咬着唇小声的说：“是谁我就没有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