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玉一句话顶到嗓子眼，她已经不能再失去什么了。
一旁的刘以安苦笑了一下，“何碧雅，这个世界上真的不会有黑白分明的人，包括我在内。”
刘以安顿了顿，背着何碧雅，这个场景是他最不想让何碧雅看见的场景。
“其实那个时候，棠玉已经很久没有代表作了，她只要一拿着画笔，手就会不停的抖动，我问过医生，可能是一种心理障碍，我的老师，教我的老师，不过是在啃着自己的老本，就像有的人唱一首就能红一辈子，可以后呢？”
刘以安微微的垂着眸子，“你知道信念蹦跶的那种感觉吗？好像全世界都对你有敌意。
何碧雅已经听不清刘以安在说些什么，场景里，棠玉紧紧的搂着许诺，她喊着，“不要离开我，好吗？”
老师抱着学生？
何碧雅整个人缩了缩，这是什么情况。
“她喜欢你？”
嘴溜溜的说了出来，刘以安顿了顿，无法言语。
哪怕是现在再看到这个场景，他都无法用语言描绘出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场景里的许诺一点一点的掰开棠玉的手，他的呼吸变的有些沉重，“棠老师，棠教授，请注意您的言行。”
一股凉意席卷着棠玉，她翻滚的手在再次勾住许诺的腰。
“不要走，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她嘴里念叨着，“我不是你的工具。”
许诺讷讷的说着，棠玉整个人跪在地上，“他们都不要我，都不要我，可是你不同，许诺，你很有可能成为我这辈子最好的作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