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在担心自己没钱吗？
许诺瞅了瞅桌子上的菜，这些菜还真是没眼看，既然如此他不如顺了何碧雅的意思。
酒杯端在手里，两个人对着院子里的大树喝了交杯酒。
一股新辣劲儿直冲何碧雅的脑门，许诺倒是还好，外公在的时候，总会用筷子给他舔上那么一两口。
何碧雅嘴角一撇，眼睛一缩，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
“许诺，你家的酒是不是过期了，怎么是这种味道，上次小花带我喝的就不是这种味道。”
何碧雅一本正经说着。
“你是傻瓜吗？这么大的人了，白酒啤酒都不分的吗？上次裴小花带你喝的是啤酒。”许诺瞥了一眼何碧雅，他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存在感。
刘以安站在一旁，自嘲的笑了笑，哪里还有当初说何碧雅是傻瓜时的半分骄傲。
又是一声对不起，在灵魂体何碧雅的耳边响起。
“你说这么对不起有用吗？感同身受这个词真的是太难了，不管你是刘以安，还是许诺都没办法体会，我有的时候在想你为什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负我。”
何碧雅看着地，久久没有抬起，“后来我才发现，是因为你总是觉得我不会离开你，是吗？”
“我是蠢，是笨，也容易相信别人，可是我要被伤害多少次才会学乖，我不希望那个人是你，却偏偏是你，我想这就是我没分手的原因吧！”
其实很多事情何碧雅自己也不愿意承认，但是今天这个场景，她无需在掩饰。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我去机场找过你吗？”何碧雅掖了掖嗓子，“其实那个时候我不是要去挽留你，我想给你一巴掌，疼疼快快的那种。”
“那你现在打。”
刘以安十分肯定的说到，何碧雅看着他透明的身体，摇了摇头，眼底的光芒更盛。
“你这样我根本打不到，我不想死了，我想活着。”
何碧雅提着声，不知是不是刘以安说了太多次对不起，她心里的小怪兽便开始作祟。
“好。”
刘以安答应了下来，“我出去看过，我的伤比你轻一点。”
何碧雅没有意识到刘以安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她点了点头。
傍晚何碧雅收拾着碗筷，准备回天大宿舍住。
那个时候，刘以安已经毕业了两年了，他选择一边留在天大当助教一边在棠老师那里继续学习。
棠老师有个规矩，会给出师的弟子办一场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