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婵隐晦的说着，不好说的太过于明显。
菜的价格有点小贵，分量确实不少，但这价格也摆在这。
与其花五块钱吃一顿饭，倒不如买两个菜包子，最起码不浪费。
老爷子听说菜的样式单调，赶忙拿来了一旁的手写菜单。
“丫头实不相瞒，这饭馆我已经开了挺些年了，菜也就会这么几样。这两年我年纪大了，就只能雇个人来炒菜，你年轻，你看看你喜欢吃什么菜，你帮我写上。”
老爷子把手写菜单推到姜婵，面前摸索了半天，总算是找出个铅笔头。
姜婵接过老爷子递来的铅笔头，有些为难。
她即便是写了店铺也未必能做出来，想要做新的菜，那肯定需要菜谱。
像是想到了什么，姜婵摩擦着手中的铅笔头。
她要是没记错，空间中是有菜谱的，赠送一两个倒是没什么问题。
“老先生，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可以送你一些菜谱，但这菜谱你不能告诉给任何人。”
姜婵叮咛着，似乎是害怕菜谱流传到别人。
虽说这菜谱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总归不宜外传。
老爷子被姜婵的这番话弄愣了，半晌都不曾回过神来，略显得有些诧异。
这菜谱难道还有什么秘密不成，不然干嘛弄得神神秘秘？
阵阵嘈杂的声响传来，姜婵抬眸望向声音的起源，正是杨建华那桌。
杨建华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一下又一下的拍着桌子，脸上有着明显的红云。
“你真不是在开玩笑吗？只要我答应了，你就会让我的孩子上学。”
杨建华支撑起身子，脚步略显得有些踉跄，莫非是旁边人的搀扶恐怕早已倒地。
“服务员，钱给你放这了，我就先走了。”
男人费力的说着，搀扶着杨建华离开，在二人走到门口时，姜婵听到了男人的承诺。
“只要你答应在小学里打扫卫生，你的孩子就能上学，你还可以获得工钱……”
后面的话姜婵没听完全，但大致的意思她都已经知道。
姜婵目送这两人彻底远去，头都开始隐隐作痛。
为了让孩子上学，去小学里负责所有的卫生吗？为什么她总觉得世界上不会有这种好事？
姜婵想着，想到杨建华的性格，又不好说的太多。
“丫头，我不能白收你的东西，你看看菜谱多少钱，要是可以的话我花钱买。”
老爷子从意外中回过神来，赶忙看着姜婵说道，生怕姜婵吃亏。
他都活了大半辈子了，不占便宜这件事儿他还是知道。
姜婵一听说老爷子要给钱，赶忙拒绝，“老爷子，钱就不用了，就是一个菜谱而已，要是您的店铺生意好，我也跟着高兴。”
姜婵发自真心的说着，不愿把心意和钱扯上关系。
她要真是一门心思的惦记钱，她早就拿空间里的东西发财了，也不至于一步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