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衍最后还是跟着唐挽歌坐上了前去a国的飞机。
原因无他……他脸皮实在是厚啊！
唐挽歌懒洋洋摊在靠窗的座位上，侧目看了眼旁边兴奋的像是直摇尾巴的某人，然后痛心疾首的一闭眼，看都不想看他！
这死孩子，平时她说啥听啥，怎么今天就这么犟呢，怎么说都不听。
要不是韩衍力气大，她实在是拗不过他，唐挽歌是真不想让他上这架飞机的。
一想到韩煜笙当年暴揍小混混时浑身是血、笑容十分核善的疯批样，唐挽歌就忍不住抬手捂住心脏，头疼的厉害。
偏偏韩衍还读不懂空气，兴奋的拉着她问，“学姐，下了飞机我们先去哪？”
唐挽歌撇了他一眼，强忍着打他一棒槌的冲动，说道，“宾馆。”
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她需要时间，先去搜集证据。
韩衍点点头，若有所思，笑道，“学姐，我可以帮你的。”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张过分干净清秀的脸上，笑容灿烂，得意洋洋道，“学姐，不是我吹，论收集情报的能力，我要是说第二，国内可没人敢说第一。”
“白鸽知道吗？就国内排名第一的黑客组织，不是我吹牛，他们老大以前都是我小弟呢。”
韩衍得意自豪的小模样，看的唐挽歌忍不住侧目，说起来，她上高中的时候好像是听说过，韩衍跟谁在网上“决斗”来着，最后赢了，还收对方当了小弟。
原来就是说的这件事啊……怪不得这小子消息这么灵通呢。
唐挽歌懒洋洋拉了把毯子，盖在自己头上，哑声说道，“行行行，你最厉害，那么请问大名鼎鼎的韩先生，你可以先查一查王瑞的住址吗？”
“学姐，你终于决定让我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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