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馆最高权限楼层。
只有黑金卡持有者能够打开。
赵近木扯开领带，坐在纪雾雾对面沙发上，黑着脸，就这么定定看着。
纪雾雾沉默不语，只是很冷静地把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拿了下来，递给他。
赵近木不接，也不动。
纪雾雾半阖眼，把外套放在了茶几上。
两人都没有再动作。
茶几上的外套里手机响了起来，赵近木才有了下一步动作，拎起外套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走到一边接起了电话。
纪雾雾可以听到一些零散的话语。
“对，找最好的律师！”
“什么找医生？”
“给我再查……”
纪雾雾阖着的眼睁开，眼珠动了两下，起身过去，伸出手从后面抽出赵近木手里的手机。
放到耳边，“直接做尿检，没错的话应该是吸毒了。”
说完把手机放回赵近木的手里，坐回了沙发上。
赵近木愣住，对着手机：“就先这样。”
挂了电话，走到纪雾雾身旁，低着头，下巴紧合着，像是忍耐着什么。
声线微颤。
“老师，你怎么一直瞒着我们？是我们不值得信任吗？”
纪雾雾嘴角动了动，刚想说话。
她手里的手机响了，是季泽的。
手机响了很久，就要快挂断的时候，纪雾雾接了。
“季泽。”
“beryl！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成为了snow？”
季泽的语气很急。
纪雾雾坐着没动，看着另一只手：“这个很难接受吗？我比较关心今天的事对集团有影响吗？”
季泽叹气，也就是beryl能问出这种问题了。
他已经很克制自己的情绪了，刚刚知道的时候，他真是觉得他耳朵坏了，眼睛瞎了。
这两个身份只要随便拥有一个就已经很是巅峰了。
“很难接受吗？beryl你是怎么问出这样的话的……我真的以为我在做梦，不是很难接受，是不敢相信！你……真的是！唉。
没太大影响，要的话也是好的影响，毕竟你的粉丝数量惊人，但我可看不过有些人酸言酸语，发了条微博。”
季泽难得的失控。
纪雾雾：“什么微博？”
季泽突然有点害怕了，“这个，你自己去看吧。”
赵近木收起了刚刚的情绪，看着手机上的页面，念了出来。
“五分钟前，s国区jw集团官博：
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家jw集团创始人。我也是刚刚知道的snow大神是自家人。@snow——嗯？”
赵近木：老师之前开的玩笑是真的？jw集团真的是她的？
周主席还好没醒，不然可能会被惊的心脏病突发。
季泽正要挂电话。
“……”
纪雾雾：……
“季——泽。”
“啪”一声。
挂了。
纪雾雾伸出手揉着太阳穴，接着又有电话进来了。
看了一眼，叹气。
“安予，你听我解释。”
“啊啊啊啊！
beryl！你是真的行！snow居然也是你！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能不能想想我啊，每次看着我熬夜抢snow专辑的时候，你良心不会痛吗？我抢了那么多次snow签名没抢到的时候，你不会愧疚吗？
你等着，等我处理完事情！”
纪雾雾：“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纪霸霸，以后您就是我的天！您就是我的地！我的全部！尽情使唤我吧！”
纪雾雾：…………
她怀疑安予疯了，而且有证据。
安予：“季泽这小子居然比我还快！献殷勤？谁不会？纪霸霸等着，我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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