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烦，阴魂不散。
沉愠撇撇嘴，小声嘀咕着往外走。
“都摸完了还不负责，渣女。”
“我还可以很渣！”宋缪随口回了句，淡淡讽刺，“没个二两肉，硌手。”
“还有更硌手的！”
沉愠说完飞快往外跑。
宋缪：“……”欠打。
……
回锦城的飞机。
宋缪蜷在头等舱的红色皮质椅上睡觉。
对面是柯繁。
柯繁见她冷汗淋漓，拿过纸巾给她擦汗。
忽然，宋缪倏地睁开眼攥住她手，“你想干什么。”
柯繁嘶了声，拍她额头，“放开，做噩梦了？”
宋缪醒神，松开她手，道歉，“不好意思，柯姐，条件反射。”
柯繁把纸巾递她，轻声说：“听说你让刘音起诉乐天音那边了？”
宋缪嗯了声，随意的擦着额头冷汗。
“小姑娘家家的，在圈子里没人撑腰，还是得会变通一些，知道吗？”
柯繁声音淡，飘在安静空间里，似乎是帮她的意思。
宋缪勾唇低笑，下意识去摸烟，又想着是在飞机上，手停在口袋里，平视对面在圈子里捶打多年的女人，哑哑嗓音带上几分戏谑。
“柯姐，宋缪有仇必报呢。谁都一样。”
柯繁笑呵出一声，神色冷淡，冷冷凝她，“你要是喜欢我行我素就离沉愠远一点，他一辈子活的顺风顺水，不被允许栽在你这里。懂？”
淡淡的嗓音溢着她多年摸爬滚打的气势。
“沉家不希望他为了个女人跟家里产生任何矛盾，沉家选儿媳妇的标准你也见过，虽然家里宠他，但很多事也不是能由着他闹腾，明白？”
宋缪眉梢轻挑，算是接受了她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