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租写字楼的时候，11以下和17层都被租出去了。老板说18层不吉利，所以就租了19-23层。”杨经理说道，
“你们不是外资企业吗，怎么你们老板这么迷信？”老于是真的有点好奇。
“我们老板是个加拿大籍的香港人，他对这些东西好像有点讲究。”杨主任说着，自己忍不住也笑了笑。
“你们老板常在西洲吗？”老于问道，
“我们老板经常世界各地跑。”
“我认识好多大企业老板都是空中飞人。”老于难得说了一句笑话，“不过现在疫情下，好多国家都没有完全开放海关，空中飞人们应该折了翅膀。”
“是啊，现在想动也动不了。”
“那你们现在不就没人管了吗？老板不在，多爽。”
“哪能啊，各个部门都有各自的任务和考核指标需要完成，何况老板在疫情期间哪里也去不了，一直都在国内。”杨主任说道，
“哦哦，也是。那老板今天在不在？如果在又方便的话我想去打个招呼。”
“我不清楚。刚听陈经理说一会儿你们还要抽查23楼，如果老板在，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
刘大勇的位置在12楼的一个角落，坐在一起的还有几个人。虽然看着他们并不像坐在其它地方的人那么忙，老于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打听这几个人的岗位和工作是什么了。
……
12楼还没走完，老于已经大致把今天要弄清楚的问题摸了一个大概，就差见到那位假洋鬼子的正主了，elijah ko，名字怎么看都像是个外国人，谁晓得居然是个香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