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休明摇头,伸手来拉她。
“一个都别想跑!”保镖又是一脚狠狠地踢到花笙的肚子上。
花笙痛得闷哼,刚抬起手来又被流氓夺走了喷雾,于是她只能扯着嗓子大叫:“救命,救命!”
“把她嘴巴捂严实了。”
两个流氓上来逮住了褚休明和花笙,跟着,花笙的下巴被挑起,流氓往她脸上重重甩了一巴掌。
“美女,不该管的闲事不能管,这道理你爹妈没教你?”有声音在耳畔响起时,花笙注意到了巷子外缓缓驶过的一辆车。
那是林溪云专用的保姆车。
她瞳孔狠狠一缩,一脚踩到面前保镖的脚背上,等他撒手的那刻她大喊:“林溪云,停车!”
“给我停车!”
此刻的保姆车里,化妆师正拿着粉饼在给林溪云补妆,当助手说起外面有人在叫时,车缓缓停了下来,林溪云这才摘下耳机往外看。
“姗姗姐,那不是你妹妹吗?天啊,好多流氓!”助手难以置信,急忙去敲司机的肩膀,“我们得赶紧叫人去救她啊。”
“等等。”林溪云叫停。
她懒懒地看着远处被一群流氓包围着身陷囹圄的花笙,逐渐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灿烂的微笑。
她缓缓收回了目光,恣意地摆弄手指头说:“开车。”
“姗姗姐,这……”
“我说开车,”林溪云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流氓是吗?
这可和她没关系,她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眼看着车驶远,花笙眼里的希冀化作一团嗤笑,她忽然觉得自己真有意思,竟然会在走投无路的此刻对林溪云有期待。
“啊——”
当流氓拿着匕首狠狠地刺进花笙的腹部时,褚休明大叫,瞪圆了一双眼睛!
花笙只感觉肢体一僵,缓缓垂下了脑袋。
她的手攥着刺进身体里大半的匕首,只见鲜血从她掌心慢慢淌出来,她的脸色也跟着开始发白……
“哥,我的眼睛好像要瞎了……”伤得最重的流氓捂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褚着瞎嚎。
“臭婊子还想找人帮忙!”
流氓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把匕首抽出去索性要再捅她几刀子解恨时,巷子外响起了接二连三的尖叫声。
几个刚放学回家的学生是第一次看到抢劫杀人的画面,个个惊恐得双腿发颤。
“哥,要不咱还是先跑吧?”有怂货往后退了两步。
“死丫头!今天算你走运,别再让老子看见你!”流氓拎起花笙的脖子,又把她甩到了地上。
周围商铺的老板和客人们听到叫声后都赶了过来。
褚休明蹲在花笙身边,手哆嗦着戳她的肩膀,声音微弱:“你怎么……不说话了?”
“她流了好多血,不会死了吧?”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学生们没见过大场面,吓得围成一团,几乎不敢直视花笙惨白如纸的脸。
花笙的感官在剧痛中逐渐麻木,她的眼前天旋地转,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紧紧抓着褚休明的手,笑出来时,眼角落下两行泪水。
勐云……
“褚总,大少爷已经安抚下来,送回老宅了,他没有受伤,你不用太担心了。”
宽敞的VIP病房,褚勐云正盯着面前床上躺着的女人。
她的小脸圆圆的,白净得脱尘般,小巧的唇本抿着,又不知梦见了什么,好像嘴角轻轻弯起一抹弧度来。
隔着被子,他能闻到她身上淡雅清甜的香水味。
可奇怪的是,饶他是香水界首屈一指的大拿,嗅觉灵敏到极致,此刻却闻不出这好闻味道的香水,究竟是出自哪个品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