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姑，你真的好厉害！”
阿蒖左右各一个小孩，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屏幕，里面写着渴望。
吕思华拽着阿蒖的右胳膊，吕思荣拽着她的左胳膊，跟着摇晃起来：“小姑，我们可以玩会儿吗？”
“让你们玩五局，玩了就赶紧去写作业。”阿蒖让开，两个小家伙拖着椅子坐过去。
先是吕思荣。
五局很快过去，他唉了一声，被吕思华推开：“玩了就赶紧去写作业，在这里占什么位置。”
很快，吕思华也垂头丧气，唉，怎么总是踩到炸弹呢？小姑为什么可以那么厉害？
“姐，写作业啦，别愣着了。”吕思荣拽着吕思华出去，脸上露出幸灾乐祸。
吕思华抓住他的脸蛋扯：“你居然敢笑我！”
“小姑，我们去写作业了。”
阿蒖含笑点头：“去吧。”
两个小孩打打闹闹出去，没一会儿就安静下来，应该在写作业了。
阿蒖接到谢堰的电话。
“阿蒖姐，他们来找我了。”谢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冰，没有多少情绪，和以前说话时很不同，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疏离和不在意，不是针对阿蒖，是针对那对夫妇。
“亲子鉴定已经做过，他们确实是我的父母。”
“我对他们没任何亲近和期待，也见到我那位亲生妈妈了，如你当初所说人不错，哭得有些可怜，但我没办法触动。”
“阿蒖姐，你觉得我是不是有些冷漠无情？”
阿蒖问：“冷漠无情是什么罪大恶极吗？这个世界有热情的人，那肯定也会有冷漠的人，你又没伤害过谁，为什么不可以保持自己的性格？”
那边一阵沉默。
大约一分钟，谢堰说：“我知道了，阿蒖姐。”
“对阿蒖姐，我不会冷漠无情的。”他补充一句，原本冷漠的声音变得轻快真诚。
永远都不会。
对阿蒖姐，他会抱有所有的热情。
他有一个无法说出来的愿望，想阿蒖姐离开沈家。
“只是我长大了，对父母早已经不期待，他们对我来说很陌生，即便他们之中有好的，我还是没办法违背自己的意愿去故作亲近。但只要他们不害我，正常来往我不拒绝。同样的，他们不能插手我的人生。”
也没资格。
他的声音再次淡下来，听着就很无情。
阿蒖笑：“选择你心里想的就好。”
谢堰内心有些冲动，他喜欢阿蒖姐，想和她在一起，也可以吗？他没敢说。
“还习惯吗？”阿蒖问，“照顾好自己。”
谢堰又活了过来：“习惯。”
唇角往上翘，是窃喜。
袁志成望着在打电话的人，看着他身上突然就暖了起来，笑容像个小太阳，打了个哆嗦，这人啊，说变就变。
老板胆子真大，居然敢想吕蒖。
不觉得她很可怕吗？
反正他觉得吓人。
打他的时候老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