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正在怀疑灵生。
“精神力形成的灵体，自然也会被精神限制。这都不懂？我上辈子做实验笔记的时候你在干嘛？”
枫涧明对这待在他身体里的学渣很是不屑。
“在睡觉。我还是幼年体，为什么要看那些没用的东西。”
“小伙子，敢污蔑我上辈子的研究，你很勇哦。”
“如果你想的话，人家也不是不能变成小姑凉啦。”
“......”
枫涧明翻了个白眼，这货委实不要面皮。
他也不再多说，一把抓住，顷刻炼化。
他之前其实也不是在打闹，而是在炼化这片空间，现在，空间炼化结束，自然也不需要再陪这货玩过家家。
“呜呜呜，人家的自由...木得啦...”
幼童装模作样的痛哭流涕。
他其实也是在玩，毕竟他们之间早就是不分彼此的关系了。
只是，被炼化之后，他自然也就能更清楚的感知到枫涧明的意志，对未来的灵生充满了绝望。
这货委实不当人！居然想让自己天天打黑工！
枫涧明则是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放心吧，跟爸爸混，不会饿着你的。”
“会撑死的。”
“那你多练练消化能力，很轻松的。”
枫涧明挥了挥手，就要下线返回。
“等等，还有件事。”
“怎么了？”
“世界与世界是不兼容的，尤其是残破的世界。”
“你什么意思？”枫涧明停下了脚步。
“你会感受到的。对于出生在世界体内的世界，要么直接离开，要么化作原世界的养料，要么新世界寄生原世界，用原世界的所有资源培养新世界。”
“之前我没孵化还好说，现在我出现了，那个世界自然也会注意到我。”空间之灵诚恳道。
“......”
“你要小心点，我可不想化作其他世界的养料，最好快点离开。”
原来如此，所以那些成神的强者最终全部消失不见了吗？
枫涧明一时之间感觉心被揪紧了。
“我知道了。我还能在那个世界待几天？”
“3小时。”
“嗯？”枫涧明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像我这么有潜力的位面，那些老东西可是恨不得吸收殆尽的！残破的更甚，吸收我之后便能补全本源道则。我们在三小时之内离开是最安全的。”
“你现在已经是...位面了？”枫涧明环视四周，感觉有些诧异。
他上辈子的有数份资料记载了空间之种的进化方案。
空间之种→半位面→位面→世界。
但没有一份资料记载空间之种还能跳级的。
更何况，他也找不到几个空间之种用来实验。
所以他在这方面见识实在浅薄，但该说不说，这所谓的位面未免也太小了点。
“就算是再蠢得猪，吸收了你那么多资源也都会成长的，更何况我这么个天才？再说了，世界质量又不是按大小来算的！是看法则的完善程度！”
“现在的我距离世界仅一步之遥，只待资源一到，即刻飞升！按你们的话讲，就是位面境巅峰强者。”空间之灵得意道。
“能带人吗？”枫涧明问道。
“难道你的生活很安稳吗？”空间之灵偏偏头，一副欠揍的表情。
“什么意思？”
“我们既然要演化世界，便不可能风平浪静，需要到各处找资源的。到时你一旦要动用位面全力，那其中的灵，自然也会是全力的一部分。”
“...我知道了。你需要什么资源。”
“虚空兽结晶。也就是八阶以上的异兽结晶。”